茶樓二樓是用屏風隔離開的一個個單間,雖然不如三樓清淨,卻也是彆有一番情趣。
而且,相對於三樓來說,茶錢也會便宜一些。
所以,平時都不會缺少客人的地方,今天更是座無虛席。
其中一個靠窗邊的桌子旁,坐了四名年輕男子。
他們身上衣服的麵料雖然比不上樓上那位公子的華麗,可卻也實屬上乘。
“燕尋,從坐到這裡,你便向外看,你到底在看什麼呢?”其中一個身穿玄色長袍的人笑著打趣道。
將身子探出窗口大半的白衣男子沒回頭,隻是隨口嘀咕一聲,“你們該吃吃,該喝喝,彆管我!”
剛才開口的玄衣男子饒有興趣地問道:“他這是怎麼了,在尋找什麼呢?”
旁邊穿銀灰色長袍的男子笑著說道:“這還用問麼?咱們‘辣手摧花’的燕小爺又有新目標了。”
“是嗎?”玄衣男子頓時來了興趣,“我說你們一個個的,怎麼在這安然居一住便是這麼多天,原來是另有問題啊?!”
“彆聽他瞎說!”穿白衣服的燕尋回過頭,不滿地瞪了兩人一眼。
銀灰色長袍的男子好笑地問道:“怎麼,我說錯了麼?你留在這裡,不是為了看姑娘?”
燕尋灌了一口茶,又隨手丟了一塊點心在嘴裡嚼著,“沒錯,我是為了這裡的一個姑娘。”
“可辣手摧花這個稱號,我可不認。跟我在一起的那些姑娘,都是心甘情願的。”
玄衣男子笑著點頭,“是,是,是,咱們燕小爺風流不下流,從來都是姑娘主動倒貼上來的。”
燕尋吞下嘴裡的點心,無比顯擺地說道:“差不多!”
一直沒有開口的,身穿湖藍色長袍的男子,認真地說道:“憑著燕尋的長相,那些姑娘主動貼上來也是正常的。”
燕尋端茶的手一頓,佯裝生氣地瞪了對方一眼,“青山,你什麼時候也跟他們一樣了?”
“什麼叫跟我們一樣了?”玄衣男子不滿地控訴道。
銀灰色長袍男子也跟著起哄,“對啊,你說說看,我們到底怎麼樣了?”
燕尋看著三雙瞪過來的眼睛,頓時慫了,“不跟你們說,我還是繼續找我的姑娘去!”
玄衣男子好奇地問道:“哎,你這次看上的,到底是哪家的姑娘?”
銀灰色長袍的男子接話道:“好像不是哪家的小姐,隻是安然居的一個護衛?”
“護衛?!”玄色衣袍男子驚叫一聲,“燕尋,你這品味什麼時候降得這麼低了?”
居然看上一個護衛?!
銀灰色衣袍男子跟著起哄,“這你就不懂啦!這護衛,自然有護衛的滋味兒。”
說他曖昧地衝著身邊的人眨眨眼睛。“啊,出來了!原來她今天不跟著巡邏隊。”燕尋驚呼一聲,難怪我一直都沒有找到她。
看了一會兒,忍不住抿著嘴唇笑了,一往情深地說道:“沒有想到,她不穿巡邏護衛的衣服,竟然如此明豔動人。”
“誰啊,到底長什麼樣子?”其餘三人看著燕尋的樣子,也都一臉興奮地也擠到了窗口。
“指一下,指一下,指給我們看看,到底長什麼樣子?”三個人一齊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