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安然居
黑衣人心下一沉,收起了漫不經心的態度。
全心全意地應對眼前的人。
洛明川不想墨跡,出手飛快,劍勢淩厲。
“啪”的一下,洛明川的軟劍纏住了對方的傘。
黑衣人不僅沒有慌,反倒是嘴角揚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他悄悄地扭動傘柄,一把細長鋒銳的短劍抽了出來。
寒光一閃,直奔洛明川的麵門。
同時,嘴裡也不閒著,“真是不錯!多少年沒有人能讓我拔劍應戰了。”
洛明川身子向後一仰,躲過了攻擊。同時,單腳抬起,隻衝對方的小腹踢去。
察覺到那一腳的危險後,黑衣人想躲開已經來不及了。
他隻能順著劍勢躍起,縱身躍到了洛明川的背後。
可是,明川的反應比他還要快。
踩在地上的那隻腳用力一轉,整個身體便轉了過來。
手中的軟劍向前一送,便刺向了他的哽嗓咽喉。
黑衣人不由得一愣,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
一直站在屋頂上的那個人,終於忍不住了。
他收起手中的傘,尖銳的傘尖兒劃過雨幕,直奔洛明川襲來。
洛明川卻是沒有因為他的突然加入而慌亂。
手中的劍十分平穩的刺穿了眼前這個人的哽嗓咽喉。
至於她身後的危險,自然有夏露替他處理。
“你竟然早就察覺了?”黑衣人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難怪這個死丫頭就那麼不聲不響地站在一旁。
夏露也懶得跟他廢話,儘管他那張臉十分俊俏。
洛明川將人殺了後,便轉身加入了打鬥之中。
“明川,你沒事吧?”司墨寒迎上來,語氣關切地問道。
對上司墨寒焦急的目光,洛明川頓了一下,才搖頭道:“沒事。”
司墨寒:“對方易容成我的樣子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他坦然地站在那裡,任由洛明川打量著。
洛明川邊走邊問,“誰回來了?”
司墨寒:“振興鏢局的朱五爺和林響兩個人。”
其他人沒有回來?
對了,那個不人不鬼的家夥曾說過,他殺了一個拿菜刀的人。
“王家兄弟裡的那個王吉,他出去過嗎?”
“應該是沒有。”司墨寒沒怎麼注意。
他出去找過洛明川,可卻是沒有遇到。
反倒是越多了朱五和林響。
張了張嘴,司墨寒還是沒有忍住問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他是指那易容成他的樣子的那個人?
洛明川愣怔了一下,隨即笑著說道:“因為他的身上,沒有糖稀的味道。”
就這樣兒?
司墨寒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兒。
隻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聽什麼。
“姑娘,趕快去洗個熱水澡吧!”洛明川剛一進門春草便迎了上來。
順便也將要過來打探消息的燕尋等人擠開了。
真是的,這些人也太沒有眼力見兒了。
沒看到姑娘身上都濕透了嗎?
護著洛明川向前走的同時,順便將夏露扯了過來,“我也給你準備熱水了。”
她都這樣說了,其他人若是再纏著她們問東問西的,那也真是太不是識趣了。
洛明川洗過澡後,便被強迫地灌下一大碗薑湯。
她靠在床頭,低聲問道:“我們離開後,客棧這邊可有什麼異常?”
春草搖頭說道:“沒有。就連大堂那邊的丁姑娘他們,也都安安靜靜的,沒鬨出什麼幺蛾子。”
洛明川接著問道:“你過去的時候,羅公子在做什麼?”
“他們睡了!”春草說道,“羅熙公子躺在床上,羅禮抱著劍倚著門框。”
頓了一下,她嫌棄地撇撇嘴道:“真不知道那家夥是怎麼被選上貼身護衛的。
睡得哈喇子都流出來了。這若是真的有人闖進來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洛明川若有所思地說道:“他們能睡著,這證明他們的心裡是有數的。”
他們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不是衝著他們來的。
所以才會那麼安心。
春草擰了擰眉頭,“或許,也不是衝著姑娘您來的?!”
畢竟表麵上看來,我們跟羅熙公子是一夥兒的。
洛明川:“若果真如此,為何有人會夜闖我們的房間呢?”
春草:“這便是讓人看不懂的地方。”
洛明川抬手掩口打了一個哈氣,“沒有什麼複雜的。
這些人搞出這麼多幺蛾子,確實不是衝著我們來的。
隻不過,我們是順帶的。其實,直白一些來說,我們就是那添頭。”
順手除掉了我們,那是皆大歡喜。
可若是沒有殺掉,我們這樣的小魚蝦,也翻不起什麼大浪來的。
春草吃驚地瞪大眼睛,“姑娘的意思是說,我們一起的,有一個了不起的大人物?!”
哎呦我的乖乖!
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大人物長什麼樣兒呢!
夏露一邊絞著頭發,一邊說道:“不就那樣兒?!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
難不成還能長了一個三頭六臂?!”
“去,去,去!”春草嫌棄地揮揮胳膊,不說話,沒有人拿你當啞巴!
夏露:“那是因為我說對了,你不服氣。”
春草嗤笑一聲,“你”聽到洛明川均勻的呼吸聲,後麵的話頓時咽了下去。
她輕手輕腳地將被子蓋在身上,抬手掩口打了一哈欠。
看著姑娘睡得那樣香,她也有些困了。
她轉頭看了一眼夏露,“我幫你吧!”
明明是覺得夏露累了,想幫她絞乾頭發,讓她早些休息。
可那嘴上的話就不那麼好聽了,“你說說你,能做點什麼呀?
絞個頭發都絞不乾。笨手笨腳的,都不知道姑娘當初為何看中你了?!
還有,你那唉!”
看著夏露歪頭睡著了,後麵的話隻能化成一聲歎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