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著手裡的茶杯,緩緩地說道:“即便是要走,我也要堂堂正正地離開。”
人不是我殺的,我害怕什麼?!
司墨寒笑了,“隻要你喜歡,我都會陪著你的。”
他的語氣平淡,態度卻是十分認真。
洛明川笑了一下,沒有接話。
司墨寒淡淡地笑了一下,以掩飾心裡的那絲失落。
他發現,對於明川,他想要的越來越多了。
洛明川:“你可知道,振興鏢局的那幾個人,押的是什麼鏢?”
司墨寒:“明川也在懷疑他們幾個人?”
我有說過嗎?
洛明川瞪大眼睛,笑著不說話。
真是個鬼機靈!
司墨寒心裡有些無奈,他知道洛明川雖然對誰都會笑嗬嗬的,其實,她的戒心可是十分重的。
能走進她的心,肯定不容易。
不過,他相信,若是自己能住進她的心裡,那個期限定然是永遠的。
“好啊,你們竟然躲在這裡”
意識到“偷吃”兩個字不合適,默默地將那兩個字咽了下去。
洛明川倒是沒有厚此薄彼,“燕公子若是不嫌棄,進來坐吧。”
燕尋向來是不知道客氣為何物的人,自然不會拒絕明川的一番好意了。
“嗯,好吃!”他塞了一大塊兒白糖糕在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我一口東西都沒有吃。”
差點被餓死!
洛明川抬手給他倒了一杯手,“喝點水吧。”
千萬彆沒等餓死,先噎死了。
燕尋也不客氣,抓起眼前的杯子,“咕咚咕咚”地灌到了肚子裡。
幾個人吃得正香的時候,羅熙進來了,“明川這裡好熱鬨呀!”
他的聲音溫潤,聽起來讓人十分舒服。
洛明川笑著招呼道:“羅熙哥哥,快來坐。”
司墨寒猶豫了一下,將眼前的乾果盤兒向羅熙的麵前挪了挪。
燕尋不情不願地貢獻出最後一塊白糖糕。
不管羅熙心裡如何想,麵上卻是一如既往的溫和的。
“官府來人了。”羅熙吃下一塊白糖糕後,低聲說道。
來人就來人唄!
春草覺得這羅熙公子就是沒話兒找話兒。
洛明川給他倒了一杯熱茶,“可是說了什麼?”
羅熙:“聽他們的意思,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客棧裡的人一個都不準離開。”
“憑”春草那暴脾氣剛要點著,被她家姑娘那點點的眼神給壓住了。
唉,羅熙公子可是我們姑娘放在心上的人,自己還是彆惹她生氣了。
洛明川關注的點和她不同,“誰去官府報的官?!”
沒誰呀?!
羅熙愣怔一下後,也就想明白了。
沒有人去報官,官府的人是如何知道的?
他遲疑地說道:“也許是附近的鄰居吧?!”
洛明川知道,他是一個不願意動腦子的人,也就不多說了。
可春草卻是看不過去了,“羅公子,那個鄰居都沒有進過客棧。如何知道客棧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羅熙沉聲一會兒,“說的也是。可這些衙差為何要來呢?”
春草淡淡地說道:“這就是另外一個問題啦!”
洛明川把玩著手裡的茶杯,“這件事情,燕公子如何看?”
“明川在問我?!”燕尋的臉上先是一驚,隨即狂喜。
明川有什麼事情,居然來找他商量了!
光是這一點,就夠他笑上好一陣的。
看著他笑得跟傻子似的,夏露都看不下去了。
她將乾果向他跟前挪了挪:希望這吃的能堵住你的嘴。
燕尋卻是不領情,他將托盤向一旁推一推,“吃飽了。”
竟然吃飽了?!
夏露有些哭笑不得,這個人真是
唉,一時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燕尋收起輕挑的表情,一本正經地說道:“明川,你好像是被人盯上了。”
是嗎?
洛明川忍不住挑挑眉頭,“難道我不是沾了你燕公子的光?”
燕尋吃驚地瞪大眼睛,“明川覺得這些是衝著我來的?”
“不然呢?”洛明川反問道。
燕尋十分無語,“你這是什麼話?!我可是堂堂正正做人,規規矩矩做事之人。
沒有得罪過任何人!”
洛明川信他才怪了,“燕公子,這話你自己信嗎?”
燕尋十分認真地點頭,“那是自然!”
洛明川:“我不知道你是什麼身份”
“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哈!”燕尋不滿地打斷洛明川的話,“司公子的來曆,你清楚嗎?”
洛明川眨了眨眼睛,點頭道:“清楚啊!我安然居的人嘛!”
原來是這樣啊!
燕尋提著的心,緩緩地放了下來,“我也是安然居的人。”
你怎麼不把我當成自己人?
洛明川:“你們兩個人的情況不一樣。”
司墨寒在安然居可是有攤位的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勉強算是安然居的人吧!
燕尋無奈地點點頭,“好,就算你說得有道理。
那他的以前,你又知道多少呢?”
這話洛明川便不愛聽了。
“誰還沒有一點過去啊?”丟下這句話後,洛明川便不再說話了。
像小孩子掐架似的,真是煩人。
燕尋:“”那個死丫頭,真是聽不出好賴話兒。
當然了,他心裡的小算盤打得劈裡啪啦響,若是將司墨寒擠走了,那明川的身邊就隻剩下自己了。
至於羅熙這個未婚夫,他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
這一點,他和司墨寒有著同樣的默契。
司墨寒淡淡地看著燕尋,“燕公子,你若是肯將你所有的一切都坦白。
那我也不會有所隱瞞的。”
他認真地看著燕尋,淡淡地問道:“燕公子,你敢嗎?”
燕尋梗梗脖子,“我有什麼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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