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
左銘堂不禁納悶兒了,“這樣說來,朝中有人覬覦**山莊?!”
秦沐遠:“”您不就是朝堂上的人嗎?難道說,您出現在這裡,真的隻是為了單純的查案?
當然了,這話他是斷然不敢說出口的,“**山莊雖然在江湖上名聲不顯,可莊主周**可的半步跨入宗師的人。”
朝堂上的一些人想要讓他為己所用,也是正常的。
左銘堂點頭,“沒錯!”他自己這次不也是存著拉攏的心思,才過來的嗎?
電石火光間,眼前突然出現了左冬堂的臉。他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慣會做人,對他這個哥哥也十分敬重。
雖然心裡很清楚,他們之間不會有真情實意,可麵子功夫還是要做的。
若是沒有記錯的話,他是要來**山莊的。隻因聽說自己在這附近,便將請帖給了自己,他卻跑去江州府,看什麼花魁大賽了。
難道說,他來**山莊,是另有目的?可為何又將請帖給了自己呢?
左銘堂擰著眉頭,一時有些想不清楚這其中的玄機。
“**山莊的背景,你可清楚?”
秦沐遠沉吟了一下,搖頭道:“說起來,這個**山莊在江湖上的名聲還真是不顯。似乎除了莊主之外,還真就沒有什麼值得大家說道的。”
左銘堂緩緩地說道:“這就讓人奇怪了。一個江湖勢力,不管大總是有讓人稱頌的地方的。”這個**山莊怎麼會沒有呢?
秦沐遠想說“那周莊主的半步宗師就不值得人稱頌了嗎?”可話到了嘴邊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低聲詢問道:“公子可覺得有什麼不妥?”
左銘堂歎息一聲,“看看再說吧!”他和左冬堂之間事情,是無法道與彆人聽的。
秦沐遠也不是那種非要追根問底的二愣子,見左銘堂不願意說,他自然不會繼續追問。沉吟了一下,低聲安慰道:“公子,我們也不是沒有經曆過事情的人。”
“以前的案子那麼複雜,我們都一一捋順了,如今這個樣子也不算糟糕。我們必然也會順藤摸瓜,找出症結所在的。”
這一番話算是說到了左銘堂的心裡去了,他連連點頭,“沐遠說的對,我們也不是那種任人拿捏的軟柿子。”有什麼可怕的?!
周**坐在椅子上,抬手搓了一把臉,“能找的地方都找過了,人到底藏哪兒了?!總不至於憑空消失了吧?”
洛明川抬頭看了燕尋一眼,問道:“會不會已經不在莊子裡了?”
周**搖頭,“不會的。官府那邊的人說了,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沒有人出去個。”
洛明川不以為意地說道:“這句話聽聽也就算了。”那李大慶還說連隻蚊子都沒有飛出去過,結果怎樣,整個人都不見了。
周**歪頭想了半天,“他們的話,還是值得相信的。”那樣子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棵稻草,不得不相信。
洛明川心說:愛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情,我才不管呢!我現在最大的願望便是希望此間事了,早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