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居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左銘堂帶著人走了出來。怎麼說呢,一盞茶的功夫才將事情搞清楚,還是對著熟人。
這速度委實不怎麼樣。
不僅如此,幾個人似乎還有什麼事情沒有弄明白。一邊走,一邊低聲討論著。這不,都走到門口了,也沒有討論一個結果來。
“真是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平時看起來溫和有禮的樣子,卻是這樣的人。”
幾個人走到門口時,不大不小的聲音正好能讓洛明川聽到。卻又總是在最關鍵的地方缺失了。
幼稚!
洛明川翹起的嘴角揚起一抹譏諷的笑容,這中了迷藥,居然傷了腦子?!
她跟秦沐風之間的那點情誼,早就磨沒了。怎麼會覺得她還會關心他的事情呢?!再者,若是自己真的在乎,剛才直接問就好了,何必仰人鼻息,聽彆人口口相傳的消息?!
見洛明川躺在那裡無動於衷,秦沐遠垂著頭,默默地跟在左銘堂的身旁。說實話,他也覺得左銘堂的舉動有些幼稚。
可轉念一想,洛明川應該是非常想知道沐風中毒的真相的。畢竟這件事情牽連到了她。難不成,她已經知道了?
不對啊,聽沐風的意思,他沒有向外人吐露消息啊!
秦沐遠一頭霧水地跟在左銘堂的身邊,心不在焉地聽著左銘堂分析案情。直到被點名了,才回過神。
看著他精神恍惚的樣子,左銘堂的麵子上有些兜不住。想想洛明川的態度,自己也覺得自己這件事情做得有失水準。
可即便是心裡懊悔不已,也無法在這個時候找補回來。若是不能一下子將那個死丫頭拿捏住,他將會更難堪。
哼!
他冷哼一聲,就不信你不會犯到我的手裡!
洛明川不在乎,春草卻是急得抓耳撓腮的,“姑娘,您早晨就沒有問問?”她心裡清楚,無論是自己多想知道,都不能開口向左銘堂詢問。
洛明川笑著斜了她一眼,“你就那麼想知道?”
“姑娘不好奇嗎?”春草眨眨眼睛,一臉疑惑地問道。她記得姑娘以前也是蠻八卦的。
“不好奇!”洛明川端起手邊的茶盞,輕輕地抿了一口茶,“他秦沐風的死活,跟我有什麼關係?”
“再者,清者自清。就憑他們幾個人,也妄想將屎盆子扣到我的頭上了?!”
春草深以為然,“姑娘說的是。可我還是好奇,按理說,秦沐風的身份已經在山莊裡不算是秘密了,可對方還是如此處心積慮地算計他。”
“這人是誰啊?到底圖什麼呀?!”
看著春草那抓耳撓腮的樣子,洛明川很是無語,這丫頭怎麼就這麼八卦呢?
夏露端著一盤水果走過來,笑著說道:“她還有心思想這想那兒,不都是姑娘您慣得?”也隻有生活舒心了,才有心思想那些有的沒的。
春草用力地點頭,“嗯,夏露說得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便是留在姑娘的身邊。”
這馬屁拍得,讓洛明川身心愉悅。她指了指眼前的果盤兒,“行了,你們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