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大當家的剛擺好姿勢,裝#逼的話還沒有出口,便感覺到後心一疼,垂頭看著胸前帶血的劍尖兒,“什麼意思?”
他的聲音很輕,微蹙的眉頭充滿了疑惑,對司墨寒的行為很是不解。
這正好好說著話呢,怎麼說動手便動手了呢?!
司墨寒麵色平靜,嘴角勾起一抹譏諷,“大當家的已經將刀柄遞到我手裡了,我沒有往外推的道理。”
你什麼意思?
大當家的頭有的暈,腦子完全不夠用。
司墨寒十分好脾氣地解釋道:“我的意思不是很明顯嗎?我剛進來的時候便已經亮出來了。”你以為我殺那些人是跟你鬨著玩兒的麼?!
你想多了,我有那閒工夫乾點兒什麼不好?!
“可,可是·······”大當家的嘴唇哆嗦著,費了半天的力氣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司墨寒十分善解人意地問道:“你不會是覺得,有這些人在場我便不敢將你怎麼樣吧?!”
“可是·······”大當家的顧不上嘴裡的血沫子,“你應該知道,若不是有人在背後挑唆,我是斷不會·······不會······”跟你天雪宮作對的。
司墨寒麵色一沉,語氣冰冷地說道:“我可管不了那麼多,既然做了彆人手裡的刀,就要有做馬前卒的自覺!”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天底下有這樣的好事兒嗎?!
司墨寒的話音剛落,應南手裡的劍向上一挑,更多的血從大當家的嘴裡流出,他“嗬嗬”兩聲便從椅子上滑下去,頭一歪,整個人便咽氣了。
事情發生得很快,屋裡其他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待反應過來後,便看到大當家的瞪著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攤在地上。
“司墨寒你這是什麼意思?”秀珠拍著桌子道。她臉色漲紅,雙眼圓瞪。自從司墨寒和洛明川攜手走進來,她的心裡便不舒服。
進來後,他不僅沒有跟自己打招呼,更是招呼不打一聲便將大當家的給殺了。
對於兔兒嶺,她是根本不放在眼裡的,可是司墨寒這大狗不看主人的行為徹底惹怒她了。
司墨寒淡淡地撇了她一眼,“天雪宮的事情,你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置喙?!”我想殺便殺了,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她奮力一拍,那張可憐的本來搖搖欲墜的桌子再也堅持不住,順勢碎成碎屑。桌子上的茶杯落地,裡麵的茶水將她的衣裙和鞋子都弄濕了。
雖然茶水已經不燙了,可那一身狼狽足以讓她失去了體麵。
“你欺人太甚!”一口氣頂的她胸口疼,隻能靠大吼大叫來緩解。
司墨寒輕蔑地看了她一眼,“你自找的!”
話音落下,也不顧秀珠的臉色有多難看,目光從屋子裡其他人的臉上掃了一圈兒,淡淡地說道:“天雪宮一向信奉以和為貴,可卻不代表我們就是那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兔兒嶺挑釁在先,我天雪宮下手在後。若是有誰對我今天的所作所為有何不滿的,儘管站出來。”
“若是日後有人再在背後搞小動作,兔兒嶺的今日便是你們的明日。若是沒有異議,就請各位儘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