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培養出新的土壤,才有可能讓原本不可能生長的樹生長起來,讓原本不可能結出的果子變為可能。
“沒錯了,所以,季杜啊,你的那個分屍案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講完啊……”
聽到薑若蘭的催促,季杜也露出了苦笑,這一直打岔也不是他的本意啊……
“我的那些叔伯,有了長子之後,就開始陸陸續續地在外麵瞎混,因為有錢,他們一向是那些煙花之地的大客戶,有的甚至自己買過好幾艘畫舫之類的,專門供自己玩樂。那個慘案的開始,是一個比較年輕,比較受到賞識的叔叔搶了另一位叔叔最喜歡的一個頭牌。之後……就發生了一些非常……惡毒的事情……”
說到這裡,季杜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龍二的神色,見她麵無表情,沒有盯著自己的脖子,這才繼續講了下去。
“那個被搶了頭牌的叔叔,當時非常生氣,對著那一家的管事的一通報怨,並且表示再也不去那家了,就離開了,然後將城裡有些名氣的頭牌都請到了自己在外麵的莊園裡麵尋歡作樂。如果事情到這裡結束了,也就罷了……可是那一天,有一位馬上就要成為新長老的叔叔,之前曾經答應了一個青樓的頭牌,說要接她做自己的外室,以慶祝他成為了長老,再也不用哄著家裡的發妻,看著妻子娘家的兄弟的臉色過日子了……”
當上了長老,居然要用這種方式來進行慶祝,龍二的臉上出現了嫌棄的神色,總感覺秋之城的這些頂級世家的那些長老們……實在是有點小家子氣……
“那位頭牌既然得到了這位長老的承諾,自然不願意再出去接客了。可是那位被搶了頭牌的叔叔給家仆下令的時候,正在氣頭上,語氣特彆的嚴厲,所以那些家仆心裡麵擔心會被台風尾掃到,執行的時候自然也不敢打折扣,對著那家青樓的管事的就是各種威逼,甚至還打傷了那家青樓好幾個保鏢,最後搶了那頭牌就送到了莊園裡麵,沒想到在路上的時候,那頭牌不知道怎麼了……就自殺了……”
說到不知道怎麼了的時候,季杜幾乎都不敢抬頭看龍二。
他雖然沒有過類似的經曆,但是又怎麼會不知道那個頭牌為什麼自殺呢……
“希望就在眼前了,卻又瞬間破滅了……這種事情,任誰都難以接受吧……隻是……”
韋正感慨了一句,正要詢問,季杜卻接著往下說了。
“剛當上長老的叔叔買了新酒,又給自己的新外室買了首飾和衣服,滿心歡喜地到了青樓,結果卻見那裡大門緊閉,一副關門大吉的樣式,頓時就怒了,他因為晉升長老的緣故已經有些日子沒到這裡了,隻是他之前已經打點好了這樓裡的管事的,贖身的錢早早地就給了,也約好了這兩日就過來接人,沒想到這裡那一天居然關著門,這是什麼意思呢?不是給他找不痛快嗎?若是他沒有提前打點,那自然是無所謂了,可是他早就打點好了一切,這管事的卻還敢在這日關門,明顯就是瞧不起他這個新晉長老啊!”
雖然腦子不太好的樣子,但是……也算是人之常情,恐怕這個新晉長老要開始搞事情了吧?
“這位新長老叔叔當時就讓家仆將門撞開了,一開門就看到裡麵一群被打得七零八落的護場子的。想也知道,這中間肯定有什麼蹊蹺,新長老當時就讓人找了管事的過來,詢問了一下緣由。聽著青樓管事的說了之前發生的那些事,什麼又是威脅,又是打人,又是強行將人帶走了,新長老當時就怒了,認為那位被搶了頭牌的叔叔是定意要跟他過不去。唉……之後的事情,你們應該也能猜到了吧?”
猜到?猜到什麼?
龍二他們搖了搖頭,不覺得自己能夠猜到之後的事情。
雖然他們也能夠想到,之後的事情大概就是那位新長老衝冠一怒為紅顏,衝到了搶人的那家夥的莊園裡,但是他沒必要殺那些姑娘,更沒有必要將她們分屍吧?
最多也不過就是將那個搶人的打一頓,把他的手下殺幾個,為什麼要那樣對待那些頭牌們?這件事跟她們應該並沒有什麼關係吧?
“你們不是知道我們季家的禁術嘛……就是那個禁術……”
那個禁術……
季家的禁術……
“需要**作為祭品的那個……召喚死人回魂,做關於過去的見證的那個禁術嗎?呃!不至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