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問道:“若是小沐自己真的看中這些人其中的一個,皇上會不會允許?”
慕容楚遲疑了一下,搖搖頭,說道:“這裡麵,除了那幾個出身比較高貴的,其他的,都不行。就連狀元,都差一些。”
狀元文采不差,可惜就是樣貌和身材太差勁了些。
若真是樣貌堂堂,一表人才,倒也不是不行,畢竟,皇帝想要抬舉一個人,也挺容易的。
白一弦了然的點點頭,所以,即便慕容小沐真的看中了誰,估計最終也未必能在一起。
自己雖然能幫她免除遠嫁回棘和親的危險,但卻左右不了皇帝因為政治利益想把她嫁給誰。
所以,她今天走了也好。
以後,自己還是不摻和了,她現在可能隻是覺得好玩,未必是喜歡對方。自己若是瞎摻和,讓她真動了心,最後卻不能在一起,平白傷心,那自己不就成了罪人了麼。
隨後,白一弦和慕容楚便在那輕鬆的和殿中的進士們閒談,聽眾人賣弄文采。
他們卻並不知道,就在慕容小沐給兩人敬了酒,然後出了鹿苑之後。
在這京城之中的一個外表看上去普通,但內裡卻另有乾坤的府邸之中,一名黑紗蒙麵的女子睜開了眼睛。
她的麵前,擺著一個神台一樣的桌子,隻是上麵拜擺放的,卻並不是香燭、香爐等物。
上麵擺著的,乃是一個黑色的壇子,壇子的口非常大,幾乎與壇身差不多。
隻是,雖然壇口很大,但裡麵卻黑乎乎的,並不能看出來裡麵的是什麼東西。
除了這個壇子之外,桌子上還拜訪了三個碗。
碗裡盛放的也不是普通之物,而是三碗血。
其中兩個碗,已經空了。
女子拿起那最後一個碗,將之放進了壇子之中。
那壇子裡似有活物,很快便從其中發出了類似於狗舔水喝的那種聲音。
等聲音消失之後,女子伸手進去,將那個碗拿了出來,裡麵的血,已經空了。
看來,這壇子之中,當真有活物存在,而且這東西,喝的是血。
女子將空碗放在桌子上之後,又拿出了一柄匕首,劃開了自己的手腕,鮮血瞬間流了出來。
將自己的血,放了一些進那個壇子之後,女子才拿起一邊的一塊白布,捂在了自己的傷口上。
白色的布,很快就被鮮血給染紅了。
女子失了這麼多的血,卻眉頭都不眨一下。
待到布被完全染紅,她才鬆了手,身子微微一晃,似失血過多,有些虛弱一般。
她取出止血藥,簡單的幫自己止了血,然後飛快的拿起一邊的壇封,將這個壇子給封了起來。
壇子裡的東西似乎很不滿,立即響起了尖銳的叫聲,伴隨著這叫聲,壇子還發出了咚咚咚的聲響。
就似乎是裡麵的東西,在撞擊這個壇子,想要衝出來一般。
女子似早有所料,眼神沒有絲毫變化。就見她拿起那塊染了自己鮮血的血布,罩在了壇子上,又以朱砂染就的紅繩綁住。
好似這塊血布才是真正的封印一般,用它罩住壇子之住壇子之後,裡麵那東西的聲音很快就沒有了,撞擊聲,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