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刺客憤憤不平,雙眼都要冒火的樣子,白一弦張口剛要準備說話:“你……”
“你閉嘴,我不聽。”沒想到,他剛說了一個你字,便被那女刺客給打斷了。
白一弦無奈閉了嘴,心道這女人無理取鬨起來,果然是不分年代的。
他腦海之中情不自禁的就想起來現代的那些言情劇。
男的說:“你聽我解釋。”
女的說:“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
白一弦腦補到這裡,突然有點想笑。最終他還是開口說道:“你不是說,你的父親是被冤殺的嗎?
如今這麼好的機會擺在你麵前,你不抓緊時機將自己的冤情說出來,還有空在這裡無理取鬨。”
這些女人,向來都是這麼分不清主次輕重的嗎?
那女刺客瞪了白一弦一眼,其實她是覺得,反正已經來了左家,也跑不掉,先數落一頓白一弦,然後再去罵左家也不遲。
她轉頭看向左慶元,說道:“狗官,你草菅人命,冤殺我的父親,我真恨自己學藝不精,殺不了你。”
白一弦聞言,他算是服了。這大姐,你先說完你父親的案子,是如何被冤死的,你再去罵人行不行?
這幸好也就是自己在這裡,不然的話,你上來就如此辱罵,你還有說下去的機會嗎?他看的真是一點也不錯,她這樣衝動毛躁,有了機會也把握不住。
左慶元畢竟是二品大員,除了皇帝之外,誰敢這麼辱罵他?
他勃然大怒,喝道:“大膽,你行刺朝廷命官不說,還膽敢辱罵本官。來人,將此女拿下,關進刑部大牢。”
外麵立即進來幾人,想要去拿這女子。
白一弦急忙說道:“左大人,我看此女,似乎真有冤屈。她是揚州人氏,之前跟我說過什麼三年前的揚州滅門案。
大人是刑部尚書,這揚州的案子,似乎也牽連不到大人。這期間怕是有什麼誤會。
此女大約也是父親被冤殺,所以悲憤之下有些口不擇言。左大人應該也不願意被人如此冤枉,不如先聽聽她說一下案情也好。”
換一個人,左慶元未必如此好說話,但他終究是給了白一弦一個麵子,哼了一聲之後,製止了上前拿人的屬下。
白一弦看著女刺客,說道:“左大人乃是朝廷的棟梁,股肱之臣,一心為民,深受皇上的信任。
又豈會做冤殺你父親這樣的事情?你大約是搞錯了。還是將事情的經過說一遍為好。
若是下麵的官員胡作非為,你說出來,左大人一定會為你做主。”
女刺客恨了左慶元三年,又豈能輕易聽進去勸說之言?聽聞白一弦如此誇讚左慶元,她忍不住說道:“兩個狗官,果然官官相護,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