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若歆掃了一眼眾人,拿著藥草直接走到吼天的身邊,示意他坐下來。
“先幫其他人治,我沒事!”吼天直接拒絕藍若歆的好意。他躲避藍若歆的目光,不是不想接受她的好意,是他經受不起此時與她之間的身體接觸啊!剛才在戰鬥的時候,還能轉移注意力。
這一靜下心來,體內催情花的作用又在他身體裡麵快速的旋轉衝撞起來。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壓抑的都快爆炸了!更何況藍若歆身上若有若無散發的香味還一直在刺激他!
藍若歆以為是吼天作為首領,所以首先想到了他的族人。她抬頭看了一眼其他的族人,再掃一樣吼天,決定接受他的建議,先去給坐在一邊發呆的那卡治療。
“我幫你敷草藥好嗎?”
溫柔的雌性聲音在那卡的耳邊響起。那卡興奮的一抬頭,一掃之前的黯然失色。因為剛才看到藍若歆接過草藥,第一個走向吼天,他雖然想到了,心裡的期待也落了空,自然傷心。現在小雌性已經走到他的跟前,哪怕是首領讓的,他也開心啊!
“啊?好!好!”那卡興奮的一張大嘴裂開的老大!不自覺的吸入了藍若歆身上殘留的催情花的香味。
藍若歆低下頭,先是仔細的檢查了一下那些傷口,有毒針的她就小心的拔出來,沒有的直接敷上嚼碎的藥草。
魔多一直注視著藍若歆,發現她一離開,自己剛才澎湃的**即刻在他特意的壓製下,漸漸的恢複平靜。
看著藍若歆的那些動作,很快也在那些受傷的首人身上找到了一個個細小的毒針。原來以前的獸人之所以被叮咬傷口一直不好,原來是他沒有把這些小東西弄出來!魔多一下子找出了自己以前治病時留下的那些後遺症。
偏過頭眼神閃縮著盯著藍若歆的一舉一動,看著她表情認真的給那卡治療傷口,弄完一個,又找下一個病人繼續敷草藥。
根本不知道身上殘留的催情花的香味還在肆意的作怪!也沒發現她每次治完一個受傷的獸人,那個獸人的神色麵孔都憋漲的發紅。
暗自心裡唾罵怎麼會對首領的伴侶,在這個時候產生不該有的齷蹉思想。如果不是這些獸人天生多毛或者皮膚黝黑,肯定會讓藍若歆發現異狀。
蘭斯至始至終把所有的一切看在眼裡,想著他沒有受傷,既然小狀況已經解決,難道還在這裡等著小雌性主動來給他敷草藥不成?
看著藍若歆小心翼翼,一臉溫柔的對著每一個受傷的獸人,蘭斯嫉妒之心再起。要是剛才他也被蟄了幾下該多好啊?可惜是他的實力太強悍,即使沒有非麟他們的護甲,那些小小的虎頭蜂也咬不到他。
如果吼天不是為了護著身後的藍若歆,憑他的伸手和敏捷度自然也不可能被咬傷。
蘭斯再次掃了一眼藍若歆,發現她一心幫著獸人敷草藥,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立馬傷心帶點憤怒的轉身離開!
你為什麼要騙我說不會巫術?這下子又露餡了吧!魔多盯著藍若歆,想著這麼一個毫不起眼的小雌性居然有如此多的本事,心裡再次決定,一定要再次想方設法的接近她!
魔多哪裡知道藍若歆會的這些,隻是爺爺告訴她的一些小常識,因為以前她就曾經在野外玩耍的時候被蜜蜂蟄過。
兩個人合作,很快那些受傷的獸人全部都處理完了,紛紛向吼天告辭,回自個的洞穴休養生息去了。隻是每個獸人走的時候,都情不自禁的多瞟了藍若歆幾眼。
魔多卻直接走到藍若歆的跟前,帶著深意的眼神看著站在吼天身旁的藍若歆。“你不是說你不會巫術嗎?”
藍若歆很不安的抬頭看了吼天一眼,發現他並沒有什麼異常,於是看著魔多理直氣壯的說;“我是不會!這些都是一些小常識而已!”反駁完,再次觀察著身邊兩個人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