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的嘴角都快扯到眼角了,不擅長的話少說兩句。”
點到即止是美德,你也知道把跡部惹怒沒有好果子吃,見好就收。
“好——我知道了。”
坐在你們旁邊的日吉,似乎想說些什麼,和你對上視線時,又彆過頭裝作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
如果你會讀心術的話,大概能看到此時的日吉腦海裡與表麵不符的各種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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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井澤的彆墅雖然比不上跡部家主宅,但環境也是一流的。美中不足的是,你可以自由支配的時間和食物更少了。平時跡部和你都是各做各的事,哪像現在,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他視野範圍裡。
吃飯是一起吃的,上課是一起上的。就連訓練...也是同個時間不同地點的進行。才這麼過一天,你就累得找不著魂了。
要知道平時還用上課的時間裡,你一天撐死也就練兩個小時。而不像現在,上下午都跟打卡似的,練完體能又練歌舞,晚上還要接受知識的熏陶。
相較之下,和你坐在同個餐桌吃飯的網球社一眾,神清氣爽。
“不對吧,要集訓的不是你們嗎?為什麼我也要跟著繼續練啊?”
麵對你神誌不太清晰的控訴,坐在你身旁的慈郎難得和你意見相左。
“都來集訓了,肯定是集訓啊。隻有麗子偷懶,就不是集訓了。”
毫無惡意又溫柔的笑容,使慈郎這句話的殺傷力隻高不低。偏生他說的很有道理,讓你連反駁的餘地都沒有。
“...不帶這樣的,我想象中的集訓生活不應該是這樣的。我應該是坐在遮陽傘下,邊喝冷飲邊看你們在太陽底下揮灑青春的角色才對。”
你右手握拳,悲痛欲絕地捶了下堅實的餐桌,試圖把你心目中的悲憤完美地展示給眾人。
忍足:“跡部,你在出發前和她說了什麼嗎?”
品著紅茶的跡部放下手中的杯子,任由你在嶽人和慈郎的陪伴下繼續控訴集訓的“不人道”。
“本大爺就讓她拿著東西一起出發,其他的大概是她腦補的吧。”
再怎麼說,他也不會讓你無所事事吧?這不就顯得他過於溺愛你了嗎?
聞言的忍足無奈地搖頭。
“那也和跡部平時過於溺愛麗子的表現有關吧。”
“溺愛?本大爺什麼時候溺愛她了?”
觸及到關鍵詞時,和嶽人他們哭訴的你,緊接著接上跡部的回答。
“對啊,景吾和魔鬼隻差一個次元,哪裡溺愛了?真的溺愛,就該讓我在這裡探險,而不是到點就被舞蹈和聲樂的老師抓到房間訓練。”
說到今天的經曆,你開始為明天的自己流淚了。另一邊,被你喚作“魔鬼”的跡部,麵不改色地抿了口紅茶。
許是你的反應過於激烈,平時主張對你嚴厲教導的宍戶,難得用溫和的語氣安慰起你。
“行了,我們不是陪你一起嗎?打起精神來。”
處於吵鬨又戲劇性外圍的日吉,終於有機會吐槽了。
“這是新喜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