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跡部臉上沒有抵觸的神情,忍足鬆了口氣。

“但跡部,你也不是會用這種方式讓麗子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的類型。”

隻見跡部擦去額間的汗,吐出一口濁氣。

“不然呢?罵她,還是跟著勸說她去醫院?忍足,你覺得我能陪在麗子身邊多久?你們又能在她身邊待多久?”

而且當時的你,一副隻要他說多幾句就會哭出來的樣子,他又能說什麼?當然,這句話可不能說。

“你們應該比我要更清楚,我們不會一直待在她身邊。她也不能像現在這樣,一直迷路、受傷,然後等著其他人去推她一把,或者哄著她去改變。”

意想不到的回複讓忍足頓了幾秒。自然,作為你和跡部旁觀者一員的忍足,他也認為,有時候跡部和其他人過於寵溺你。但在你是否會離開他們,以及沒有他們在身旁後的事,不在忍足的考量中。

然而,在忍足認知中,理應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跡部,第一次明確了他和你在不久的未來,會分開的事實。

許是他停頓的時間過長,跡部歎息一聲,補上最關鍵的原因。

“說這麼多,更多還是本大爺累了,暫時不想去管這件事。”

聽到跡部這麼說,忍足就安心了。

“意思是說,明天就會和麗子和好嗎?”

聽出忍足話語裡笑意的跡部嗤笑出聲:“我和麗子也沒到需要用‘和好’一詞的程度。”

再怎麼樣,跡部也是關心你的。醫生也和他說,明天要再觀察一下你的腳,看是不是要去醫院檢查。

說到底,從小就把你視如手足的人,又怎麼舍得讓你一直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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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你很早就睡覺的原因。平日裡愛賴床的你,竟淩晨六點就醒了。醒來的你在床上滾了兩圈,發現自己在睡飽的狀態下無法再度入睡,還是爬起來了。

磨蹭著洗漱完後,你看著沒有腫或者其他狀態的腳踝,不禁鬆了口氣。

雖然還不餓,但你不想再在房間待下去了。於是,你試著單腳跳在二樓散步。結果剛踏出第一步,沒有單腳跳經驗的左腳失去平衡,左右晃動的身體最終回到了柔軟的床墊上。

望著睡醒時見過的天花板,你整理過心情,並總結了剛才失敗的經驗,決定向單腳跳行走發起第二次挑戰。

有了之前失敗的經驗,第二次就成功了。這不,你已經從床邊走到門口,隻要把手放在門把上,就能離開房間了。

“為黑名同學的表演打十分!”

自娛自樂了一把,你壓下門把手,離開了房間。關上房門後,平日覺得不算什麼的走廊,意外的遙遠。

不過,現在的時間還早,足夠你一個人磨蹭下樓。隻需一堵牆、一個樓梯扶手,你就能自力更生,前提是一切順利。

按理說,你是可以完成的。但架不住在行走時腳底打滑,下意識想到最壞結果的身體,把不該作為支點的右腳放下。沒控製住力度,右腳踩在地上時,鑽心刺骨的疼痛讓你當即坐在地上,按著二次受傷的腳踝冷汗直流。

“怎、怎麼會這麼痛...”

在你認知中,喜悅、愛、痛苦和委屈,是最難掩飾的情感。何況你還在為跡部的事難過,疼痛與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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