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貓,你相信一見鐘情嗎”?
“啊”?山貓愣了愣。
“我相信”,開著車的小妮子插話道:“山民哥,我第一眼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
陸山民笑了笑,“又瞎說,你第一次見我才幾歲”。
“誰規定一見鐘情還要看年齡大小”?小妮子不忿的說道。
陸山民淡淡看著山貓,“如果年齡不是問題,那性彆或許也不是問題”。
“啊?山民哥,這也太奔放了吧,你彆嚇我”。小妮子驚訝的回頭看著陸山民。
“好好開車”。
山貓明白陸山民的意思,臉上浮現出淡淡的失望,心裡莫名升起一股委屈。“您還是相信他”。
“你不必與他比,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長處和短處”。陸山民緩緩閉上眼睛閉目養神。這次在經曆前所未有的身體煎熬踏入易髓境後期巔峰之後,心境更加平和,頭腦更加清明,儘管目前的局勢依然看不清摸不透,但是他已經不像之
前那麼著急和慌張。
所謂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不經曆多番泰山壓頂般的生死磨礪,哪有那麼容易做到。
相比於之前對左丘的懷疑,他現在更多的是擔心,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即便再聰明,但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稍有不慎,便會死無全屍。
山貓看著陸山民的表情,在心裡歎了口氣,淡淡道:“聽梅姐說,派出去盯著納蘭子冉的人發現他最近有所異動,能讓他再次站起來的人隻有左先生,我相信他有自保的能力”。
陸山民緩緩睜開眼睛,“大戰將起,讓張忠輝和東海那邊做好準備,以防萬一”。
“嗯,我昨天已經和阮總溝通過,張忠輝是個激靈人,已經在做準備了”。
“有信心嗎”?
“我、、”山貓心頭震動了一下。
“任何戰爭的本質都是金錢,從現在開始,明麵上的一切你來負責總調度,包括東海和江州”。
“山民哥、我、、”,山貓狹長的雙眼含著淚花。
“做不到嗎”?陸山民含笑問道。
“山民哥,我何德何能、、”。
陸山民拍了拍山貓的肩膀,“我所有的家產就交給你了”。
山貓眼淚奪眶而出,低聲抽泣,哭得像個孩子。
小妮子看了眼車內後視鏡,撇了撇嘴,“哭哭啼啼,像個娘兒們”。
“我是太激動了,控製不住”。山貓擦了擦眼淚,哽咽的說道。
“好了,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自己”。
“那您呢”?山貓擔憂的問道。
“命是越拚越硬,以前死不了,以後更死不了”。
山貓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山民哥,有什麼拿不準的,一定要告知我一聲”。
陸山民笑了笑,“放心吧,我還沒自大到無視任何人的意見”。
汽車開到天京財經,陸山民遠遠的看到一襲黑色風衣,海東青正站在學校大門口對麵的出租屋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