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民,我從來沒有、、”韓瑤焦急的說道。
“我知道”,陸山民打斷了韓瑤的話,“如果人人都有你這份善良和寬容,就不會有今天發生在我身上的這些事了”。
“你這是自卑心在作祟,典型的農村鳳凰男,被迫害妄想症”。韓彤憤憤然說道。
“小姑”!“你少說兩句”。
“瑤瑤,他把你害得這麼慘,你還向著他”。
陸山民沒有再說話,汽車駛入韓家。陸山民徑直上了二樓,敲開了韓孝周書房的門。
陳北天也在書房之中,他那雙淩厲的眼睛在陸山民身上停留了很久。
“氣勢渾厚,氣息隱而不發,短短一兩個月不見,你又進步了”。
“如果說苦難還有什麼作用的話,他唯一的作用就像一把磨刀石,能將一把原本尋常的刀劍磨成百戰精兵”。
“小小年紀就說得這麼滄桑,可不是件好事”。韓孝周一邊倒茶一邊說道。
“北天,你出去吧,我和山民聊聊”。
陳北天眉頭皺了皺,有些遲疑。
“出去吧,你還擔心山民對我不利嗎”?
陳北天看了一眼陸山民,走出了書房,關上了門。
“坐”。韓孝周將茶杯輕推到陸山民身前,“產自霧都的永川秀牙,味道雖然有些淡,但勝在清冽爽口,回味無窮”。
陸山民在韓孝周對麵坐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確實清香爽口。
“韓叔叔之前不是一直不願表態的嗎”?
韓孝周笑了笑,“跟你爸一個德行,說話直來直往,絲毫不給人麵子”。
陸山民也笑了笑,“韓叔叔嚴重了,您不站在他們一邊已經是對我最大的支持,我哪敢再有埋怨”。
韓孝周點燃一根煙,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