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慶文嗬嗬一笑,“那他們、、現在或許叫你們,你們準備用哪一策對付我”。
胡惟庸搖了搖頭,“選擇權不在他們手上,在你的手上”。
曾慶文笑道:“你們還真看得起我”。
胡惟庸淡淡道:“其實不論是晨龍集團還是浩瀚集團,實際上都沒有資格成為他們的目標。之所以他們會格外關注,一切都是因為陸山民”。
“他們忌憚山民”?
胡惟庸點了點頭,“他們應該忌憚,你我都知道陸山民的號召能力。所以他們要拔掉陸山民的尖牙利爪。而晨龍集團也好,浩瀚集團也好,就是他的尖牙利爪,沒有了我們的支持,陸山民就對他們形不成太大的威脅”。
曾慶文淡淡的看著胡惟庸,“我聽說你斷了山民所有的資金支持”。
胡惟庸端起茶盞,“天京的周同,東海的冷海,他們現在都是在苦苦支撐,過不了多久,他們都會散去”。
胡惟庸喝了口茶,繼續說道:“他們不希望浩瀚集團與他有任何瓜葛”。
見曾慶文不說話,胡惟庸接著說道:“不到萬不得已,他們不會費力的對浩瀚集團下手,但如果他們被逼得無可選擇,也不是不可能做出下策甚至是下下策的選擇,畢竟陸山民在他們眼中太重要了,他們是不會允許陸山民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的”。
曾慶文嗬嗬一笑,儘顯得意。“這小子,比我想象的還厲害啊,這才多少年,竟然成長到連他們都感到害怕了”。
胡惟庸說道:“我們都低估了陸山民,他確實比我們任何人想象中都要強大,而他的最強大之處就在於他身上有一種魔力,一種征服彆人內心的魔力,有太多人發自內心的、毫無保留的相信他、承認他。與這種人為敵,再強大的勢力都不會小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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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慶文淡淡一笑,“當年若不是他拚死相救,我曾家早就像孟家一樣在東海除名了”。
胡惟庸說道:“所以,曾家更應該珍惜當下”。
曾慶文搖了搖頭,“雅倩不會同意的”。
胡惟庸笑了笑,“雅倩總三個月前辭去了浩瀚集團的所有職務,你現在才是曾家的掌舵人”。
曾慶文怔怔的看著胡惟庸,“你們會相信我”?
胡惟庸笑了笑,“口頭之言,確實很難信。所以我希望你辭去浩瀚集團的所有職務,讓你的大哥曾慶華執掌浩瀚集團”。
曾慶文眉頭微皺,“你找過他”?
胡惟庸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相比於你,他對陸山民的情感沒有那麼深,更容易理智客觀的做出正確的決定”。
胡惟庸頓了頓,“至於雅倩總,她是個深明大義之人,在曾家和陸山民兩者麵前,我相信她能做出正確的選擇。而且,我聽說陸山民傷她很深,她也沒有理由為了他賭上整個家族的命運”。
曾慶文微微閉上了眼睛,沒有說話。半晌之後睜開眼睛問道:“我很想知道,你是怎麼邁過心裡那道坎的”?
胡惟庸沉默了片刻淡淡道:“說到感情,我對陸山民的感情並不比阮玉、秦風、羅興等人淺,甚至我認為在某種程度上比他們還要深,包括現在也是如此。我隻是比他們更理性而已。晨龍集團這麼多人,每一個人都該有自己獨立的人生,如果所有人都為了陸山民一個人而活,這本身就是一種病態。”
“如果我胡惟庸是孤家寡人一個,我會選擇死節,這點氣節我還是有的。但現實情況不是,為了他一人而帶著整個集團走向毀滅,我做不到,也認為不該這麼做”。
胡惟庸點燃一根煙,“這不是陸山民值不值得我死忠的問題,而是為了他一個人而置所有人不顧,我自己是有氣節了,但對其他人公平嗎”?
胡惟庸彈了彈煙灰,“曾家也一樣,為了曾家與陸山民的私情置整個曾家於毀滅的危險中,對曾家公平嗎?對死去的曾老爺子公平嗎”?
曾慶文眉頭緊皺,“歸根結底,你不相信陸山民這次能贏”。
胡惟庸苦笑一聲,反問道:“你相信嗎”?
胡惟庸長歎一聲,“曾總,一念天堂一念地獄,好好想一想我的建議吧”。
話已至此,曾慶文起身說道:“容我想想”。
曾慶文走後,張東升走進了茶室,這位曾經在品茗茶居替胡惟庸掌管茶樓的小老板,現在已經在晨龍集團做到了人力資源部經理的位置。
“胡總,他會怎麼選擇”?
胡惟庸淡淡道,“我相信他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張東升點了點頭,從公文包裡取出一疊資料遞給了胡惟庸。
胡惟庸看了眼手中的資料,眉頭緊皺。
張東升說道:“這是從醫院找到的產檢報告,曾雅倩之所以辭去浩瀚集團董事長職務,是因為他懷孕了”。
胡惟庸深吸了一口煙,半晌之後說道:“替我約一下曾慶華,我要再與他談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