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擔心他們成為陸晨龍的助力?你想多了,黃九斤也好,海東青也好,對我們都是恨之入骨,他們都是反對陸晨龍加入我們的”。
夏冰說道:“那就更不能留,對我們恨之入骨的人,早晚會對我們造成傷害,斬草除根,未雨綢繆也罷,都應該除去他們”。
夏冰接著說道:“現在的機會千載難逢,陸山民身陷囹圄,海東青去了東北,黃九斤在江州,劉妮不知所蹤,他們的力量完全處於分散狀態,錯過這次機會,一旦讓他們重新聚集到天京,要再找下手機會就不知道是何年何月的事了”。
韓詞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喃喃道:“吳崢去了東北”?
夏冰點了點頭,“我本來是想派幾個人過去協助的,他說他能搞定”。
韓詞說道:“他最近與那幾個權貴子弟走得很近”?
夏冰輕蔑的說道:“幾個紈絝子弟而已,不成大器,吳崢這牆頭草,不過是防著我們,想多一張保命符而已”。
韓詞很認同夏冰的說法,淡淡道:“既然是牆頭草,那就有徹底拉攏的可能,對於吳崢,順其自然,不要把他逼到對立麵去”。
夏冰說道:“他這個人聰明得很,這次去東北狙殺海東青,就是想給我們一個投名狀”。
“韓老,生死一戰,我一個人就能殺了黃九斤,但他要走,我一個人留不住”。
韓詞頗為為難,他的內心深處其實是支持的,不僅僅是他
,組織裡其他也有不少人認為應該除掉海東青和黃九斤。但是老先生一直不表態。
他當然也很清楚吳崢的目的,直截了當道:“說來說去,你還是盯著那個位置”。
夏冰挺起胸膛,說道:“不僅僅是我想,組織裡不少人都認為不應該讓一個外人來統領我們”。
韓詞眉頭微微皺起,“老先生的話,我們都不應該去質疑”。
夏冰說道:“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如果最後老先生還是要讓陸晨龍繼任,我也無話可說。但是,老先生隻說不殺陸山民,從未說過不能動黃九斤。所謂法無禁止皆可為,我認為不管從哪個方麵講,都有足夠的理由除掉他”。
韓詞思考了半晌,說道:“老先生沒有明確允許的事情我事不會去做的”。
夏冰眉毛一揚,嗬嗬笑道:“不用韓老出馬,您隻要從天刑隊裡挑幾個人給我就行”。
韓詞伸出一根手指頭,“我隻給你十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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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莫小元神色怪異的走進辦公室,柳依依打發走了正在彙報工作的副總。
人走之後,莫小元才說道:“柳總,梁四那邊有動靜”。
柳依依點燃一根女士香煙,悠悠道:“給他臉了,還敢在我麵前鬨騰,看來上次是下手太輕了”。
莫小元說道:“借他十個膽子都不敢,是他主動報備的,說是接了一單小生意”。
柳依依哦了一聲,笑了笑,“
還算識趣,既然是小生意就彆管了,討生活都不容易,也不能完全斷了彆人的生路”。
莫小元壓低聲音說道:“要是就這麼件小事,我也不會急急忙忙來報告了。我是覺得他接的這單生意有些不正常”。
“哪裡不正常”?柳依依悠悠的問道。
“他這單生意是故意鬨事吸引警察注意力”。
“嗯”?柳依依眉頭微皺,“故意把警察引開,這是有大事啊”。
莫小元接著說道:“更關鍵的是,他負責引開的警力是雅苑附近的派出所”。
柳依依眉頭一挑,手上的煙頭微微晃蕩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背後人的目標是海東青”。
“說不準,但我覺得可能性很大”。
柳依依眉頭緊鎖,陷入沉思。
等了片刻,莫小元問道:“要不要立刻通知海東青”。
柳依依夾著煙頭的手抬起,示意莫小元彆說話,她要靜下心來好好的捋一捋。
到了她這個層次,考慮事情已經超越了自我的好惡,在做一個決定之前,更多考慮的是這個決定會帶來什麼後果。
陸山民不出意外多半是完了,海東青剛到東北就有人想讓她死在這裡,很顯然,這兩件事不可能是孤立的。
這說明,天京那邊陸山民已經敗了,對方很可能是在清剿陸山民的殘餘勢力。如果這個時候摻和進去,不但得不到任何好處,反而會得罪天京的那些大勢力。
但是,要讓她當做沒看見,心裡又有些過
意不去。
對於海東青,同為女人,曾經心裡麵暗暗較過勁,但內心深處,是佩服和敬仰的。
理性、感性,在她內心深處交織纏鬥,在她的腦海裡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