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頭男子正暗自高興得手了,這一拳的力量可是在擂台上ko過無數人,他自信對方在挨了這一拳之後一定會倒地不起,徹底喪失戰鬥力。
不過接下來的一幕卻讓他目瞪口呆,對方沒有倒地,隻是腳下退了一步,臉上也看不到絲毫痛苦的表情,反而露出猙獰的笑容,寸頭男子暗叫不好,下意識想趕緊退出戰圈,可惜已經晚了,陸山民大吼一聲,這一聲吼叫連山裡的野獸聽了也會畏懼,更彆說是他,寸頭男子隻覺得耳朵嗡嗡作響,反應也隨之慢了半拍,拳頭呼嘯而過,砰,寸頭男子隻聽見體內肋骨斷裂的一聲,隨之鑽心的疼痛開始蔓延全身,整個人也騰空而起。
“砰”,寸頭男子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嗚嗚呻吟,再也爬不起來。
長發女孩兒睜大眼睛呆呆的站在那裡,其實剛才的一場戰鬥持續隻有幾秒鐘,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山裡走出來的山野村民,雖然隻見過兩次麵,但從視覺上和聽覺上給了她太多震撼。什麼時候山裡的山民竟然變得如此的凶猛。
陸山民漸漸收斂起臉上的暴戾之氣,淡淡的看著長發女孩兒,臉上看不出任何悲喜。
“這下你該滿意了吧”?
麵對陸山民的目光,長發女孩兒沒有一絲害怕,反而仔細的打量起來,算不得威武健壯,但略顯小的t恤勾勒出勻稱的肌肉,五官菱角分明,算不得很帥,但那股隱隱透出的骨氣和野性,讓看慣了爾虞我詐阿諛奉承的女孩兒覺得格外清新,女孩兒甜甜的笑了笑,笑得很好看。
陸山民不明白女孩兒的笑容代表什麼意思,到東海之後,陸山民發現城裡人的笑容跟山裡不一樣,在這裡,笑容並不一定等同於友善。
“你以後不會再來找我麻煩吧”?
“你很怕麻煩嗎”?
“不怕,但也不想”。
長發女孩兒好奇的看著陸山民,連著兩次看錯陸山民,再加上今晚出乎意料的結局和陸山民那一番文縐縐的話,讓她在視覺上和心靈上受到不小的衝擊,對眼前的男子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
“你跟我以前見過的所有人都不一樣”。
“你也是”。
“我叫曾雅倩,你呢?”
“陸山民”。
“你真是山溝溝裡出來的山民”?
陸山民點了點頭“也是個獵人”。
長發女孩兒嗬嗬一笑,“一個凶猛的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