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雅倩咧著嘴微微一笑,把手放到關悅大腿上。
關悅嚇得趕緊說道:“好了好了,我說我說”。
“聽昨晚去酒吧玩兒的幾個同學說,燒烤帥哥昨晚在玫瑰酒吧單挑十幾個保安,把酒吧保安打得落花流水,連民生西路的扛.把子劉強都被他打跑了”。
曾雅倩驚得張大嘴巴,“他怎麼樣了”?
關悅接著說道“聽說也挺慘的,被打得滿身是血”。
曾雅倩一把抓住關悅的手,嚇得關悅哆嗦了一下。
“他現在哪裡”?
“應該在醫院吧”。
“哪家醫院”?
“我怎麼知道”。
曾雅倩霍然起身,連課桌上的課本也不拿,徑直往門口走去。
講台上的中年教師不滿的扶了扶眼鏡,“這位同學,上課期間不能無故離場”。
曾雅倩頭也不回,隻留下一句“大姨媽來了,去廁所換姨媽巾”。
第二天上午,陸山民吃過醫院的早飯就跑去看唐飛。
唐飛經過昨晚的輸血,現在已經醒了過來,隻是麵色還有些蒼白。
見陸山民整個頭都被包成一個大粽子,唐飛樂得哈哈大笑,隨著動作的起伏牽動了身上的傷口,又哭著臉嘶嘶叫疼。
陸山民發自內心的很感謝唐飛,要不是因為幫自己,他也不會搞成這樣。
“你彆笑我,看看你自己的樣子,全身上下都被包成了粽子”。
由於斷了兩根肋骨,唐飛隻能平躺在床上,咧著嘴想笑,又害怕再次牽動傷口。
“山民,昨晚是我唐飛有生以來最痛快的一晚,比乾翻一票美女還帶勁兒”。
陸山民笑了笑,昨晚險象環生,現在想來都還心有餘悸,在唐飛眼裡竟然能用‘痛快’二字來形容。第一次認識,唐飛就被人家打得狗血淋頭,這次更是差點連命都丟了,真不知道他是天生的戰鬥狂人,或者說還是天生的被虐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