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上不得席麵”?
王潔嗚嗚哭泣,完全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我,我,我錯了”。
唐飛冷冷的看著王潔,哼了一聲,“彆以為我不知道,那天騙陸山民進玫瑰酒吧的就是你”。
王潔嚇得下意識的後退,生怕唐飛又一耳光扇過來。
酒吧這個時候還沒營業,隻有一些員工在場,見這邊的動靜,都圍了過來,不過一見是唐飛,都又裝作沒看見的退了回去。這個殺神雖然沒有陸山民能打,但無疑更為可怕,那天晚上,在明知不敵的情況下,直到要倒的那一刻也沒有哼出一聲,眼神中依然殺氣凜然,這種不要命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人。
唐飛冷冷的盯著王潔,盯得王潔渾身發毛,“以後少給我惹幺蛾子,否則,整個民生西路都沒有你的立足之地”。
說完朝阮玉笑了笑,臉上不見半點殺氣,“你是山民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以後有誰欺負你,跟我說一聲,我保證不弄死她”。說著還特意加重了“弄死”兩個字。
阮玉感激的朝唐飛點了點頭,王潔則是嚇得魂飛魄散,趕緊起身向阮玉道歉。
王潔雖然可恨,但阮玉畢竟還是個上大學的女孩兒,見一個女孩子被扇了兩個耳光,還被嚇得魂不附體,有些心軟。
“飛哥,放過她吧”。
唐飛點點頭,轉身緩步走向酒吧二樓,站在二樓的走廊上,俯身看著一樓的酒吧員工,深吸一口氣,大聲說道:“你們都聽著,從今天起,我,唐飛,就是這間酒吧的保安經理”。
‘午夜燒烤店’,這兩天陸山民遇到一個奇怪的人,此人打扮光鮮,長得也算是玉樹臨風,但腦子有些問題。昨天晚上,那人一進門就嚷嚷著要跟自己單挑,被陸山民斷然拒絕,本以為過了就算了,哪知道那人今天又來了。
陸山民不禁好奇的打量來人,一身好看的西裝,錚亮的皮鞋,頭發梳得一絲不苟。林大海曾經說過,‘這個世界有兩種人,儘量不要得罪,一種是穿草鞋的,這種人一無所有,往往把自己的命看得不值錢,當然就更不會把彆人的命當回事兒。還有一種是穿皮鞋的,這種人有錢,有錢能使鬼推磨,自然多半都有權,況且有錢人往往都是些奸詐狡猾的人,鬼點子特彆多,惹上了不死也要脫層皮。’
眼前的男子就屬於後者,看了半天,陸山民覺得男子有些麵熟,但一時又想不起再哪裡見過。不管見過沒見過,陸山民打定主意不惹這個麻煩。
“看夠了沒有,看夠了就跟我單挑”,男子不耐煩的抹了一把頭發,似乎容不得發型有一絲一毫的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