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拍了拍腦袋,“現在多想無益,還是等逮出那人之後,是談判還是用彆的辦法,到時候在相機而動吧”。
陸山民點了點頭,“明天酒吧就再次營業,我已經安排好了人手,相信不久就能逮出那人”。
左丘歎了口氣,“你也看到了,那些真正的豪門有多麼的可怕,哪怕不用親自出手,隻是無意間露出一絲不滿,就可以給你這樣的人造成這麼大的麻煩,要是你逼得他們親自出手,你該知道有多恐怖吧”。
說著拍了拍陸山民的肩膀,“我勸你還是想清楚,這條路再走下去隻會越走越窄,儘頭將會是一條死路”。
陸山民苦笑了一下,“這個世界上,總有些事情無關利益生死。爺爺生前說過,有些事情哪怕明知不可為也要為之,無關其他,隻為心安”。
左丘無奈的歎了口氣,“真是個倔脾氣”。
陸山民抬頭問道,“那你呢?那個周芊芊你打算怎麼辦”?
左丘撇了陸山民一眼,“你以為我真傻啊,以我以前的身份倒還差不多,現在,也隻有被吸乾的份兒,我自有分寸,你還是多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每個星期一早上,陸山民都會到金融高專聽老教授的課。
旁邊的位置是空著的,那是曾雅倩長期坐的位置,現在她去了米國,她去米國乾什麼呢?為什麼要去那麼長時間呢?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呢?
隔了一個位置的關悅笑嘻嘻的問道:“怎麼?想雅倩了”。
陸山民不好意的笑了笑,“沒有”。
關悅癟了癟嘴,揮了揮小拳頭,“還不承認,我可警告你,雅倩可是我們學校的女神,也是我最好的室友,你要是敢辜負她,看我怎麼收拾你”。
陸山民尷尬的問道:“你,你知道雅倩去米國乾什麼嗎 ”?
關悅驚訝的看著陸山民,“她沒告訴你嗎”?
陸山民搖了搖頭。
關悅不滿的說道:“那你也不問問”。
陸山民尷尬的笑了笑,“我想她應該是有重要的事情,她沒說,我也就沒問”。
關悅哼了一聲,“真是個榆木腦袋”。
想了想接著說道:“雅倩從去你年底開始就特彆忙,在宿舍還經常接到電話,我問過她,聽她說好像成立了一個什麼互聯網公司,還提到過米國的互聯網發展很好,我想她應該是去米國考察吧”。
陸山民皺了皺眉頭,“互聯網是做什麼的”?
關悅搖了搖頭,“我也不是太清楚,大概是跟網絡有關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