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低頭看著報紙,右手夾著香煙。淡淡的說道:“天都快黑了,怎麼還不去酒吧上班”?
胡明從茶幾上拿起胡惟庸的煙,抽出一根點燃,“爸,我還是想去上學”。
“你不是說學校沒什麼可學的嗎,怎麼現在突然想上學了”?
胡明彈了彈煙灰,笑著說道:“爸,藍籌酒吧和月色酒吧好歹也是咱家的產業,有空你還是多去看看”。
胡惟庸抬起頭,看著鼻青臉腫的胡明,嗬嗬一笑,“怎麼,酒吧有什麼事兒嗎”?
胡明一屁股做到胡惟庸身邊,“爸,你再不去啊,酒吧就變成了陸山民的私田了,你不知道,陸山民在酒吧無法無天,完全不把你當回事兒”。
胡惟庸斜眼看著胡明,“就因為他打了你”。
胡明嘿嘿一笑,“爸,打我是小事兒,現在酒吧裡不僅保安聽他的,就連酒吧裡的員工都隻知道陸山民不知道你,他要是在酒吧裡偷偷摸摸的挖咱們家牆角可就虧大了”。
胡惟庸嗬嗬一笑,“你這是跑來當秦儈了”。
胡明哎喲一聲說道:“爸,你說的是什麼話,酒吧是你的也是我的,我當什麼秦儈啊,何況他陸山民壓根兒也不是嶽飛啊”。
胡惟庸抖了抖報紙,“彆在我麵前煽風點火,你小子還嫩得很,趕緊收拾上班去”。
胡明往旁邊一挪,“不去”。
胡惟庸皺了皺眉頭,“真不去”。
胡明咬緊牙關,“打死也不去”。
胡惟庸嘿嘿一笑,“那我就打電話叫陸山民來請你去。”
胡明嚇得趕緊拉住胡惟庸的手,要是陸山民親自來,還不得再打自己一頓。趕緊哀求的說道:“爸,我可是你的親兒子 啊,你看我的英俊的臉蛋,還有身上的淤青,你就這麼狠心看見自己的兒子被彆人虐待”。
胡惟庸歎了口氣,“兒啊,我這輩子最大的失敗就是沒有教育好你,你以為我不汗顏嘛,自己的生的兒子還要讓彆人來管教,想起來就覺得丟人啊”。
見勸不動胡惟庸,胡明賭咒發誓的說道:“爸,我發誓,我以後一定好好讀書,成為一個真正的讀書人”。
胡惟庸笑著點了點頭,“好啊,那你以後就白天上學,晚上去酒吧上班吧”。
“爸”!!!
胡明麵若死灰,“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啊”。
胡惟庸抬手看了看手表,“我勸你還是早點去上班,我聽說陸山民很反感手下的員工遲到”。
胡明欲哭無淚,垂頭喪氣的朝門口走去。
胡惟庸接著說道:“彆想著逃跑,除非你永遠不回家,否則陸山民早晚會找到你,到時候你缺胳膊少腿兒的被抬回家,當爸的會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