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巨響,辦公室的門夾著兩個保安同時飛了進去。
李雷手裡拿著剛解下來的皮帶,滿臉震驚和憤怒的看著來人。
來人雙眼猩紅,麵部因憤怒而變得格外猙獰,雙臂青筋爆裂,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李雷麵色鐵青,陰冷的笑道:“是你”!
女孩兒麵色蒼白,滿臉淚水,不可思議的看著來人,接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山民哥”。
李雷冷眼看著來人,“你就是陸山民”。
陸山民沒有答話,一步跨出,閃電般衝到李雷身邊。
不等李雷反應過來,脖子已經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死死掐住,動彈不得半分。
“啪”“啪”“啪”“啪”、、、、、、清脆的耳光聲在辦公室裡如炒豆般啪啪響起,不絕於耳。
酒吧的保安在陸山民破門而入的時候就發現了這邊的動靜,十幾個人拿著短棍和匕首迅速的衝了進來。
陸山民轉身一聲怒吼,如在山裡麵與熊瞎子互吼一般,鎮得十幾個人一時愣神。
陸山民順手抓起辦公桌上的一支鋼筆,打開筆帽,一手扣住李雷脖子,一手把筆尖對準李雷的大動脈。
“滾開”。
十幾個保安凶神惡煞的堵住門口,“放開雷哥”。
阮玉早已緩過神來,穿著高跟鞋跑到陸山民身邊,猛的抬腳踢向已經被陸山民打得暈頭轉向的李雷。
“啊”的一聲尖叫,李雷直接向地上滑下去。
陸山民扣著他的脖子,硬生生把李雷提了起來,下意識的朝阮玉看了一眼,她的臉上充滿了憤怒和恨意,幾個月不見,她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逆來順受的單純學生。
陸山民冷冷的盯著前方的十幾個保安,這些保安手中拿著短棍和匕首,若不是有阮玉在,他大可以冒險衝出去,但是現在,他冒不起不起這個險。
李雷疼得滿身是汗,雙腿顫抖。清醒過來的他咬著牙對著十幾個保安吼道:“乾掉陸山民,一人給十萬,這個女的隨便玩兒”。
“啊”,筆尖刺破了李雷的皮膚,鮮血沿著脖子往下流。
“再不讓開,我要了他的命”。
十幾個保安投鼠忌器,一時也不敢冒險上前,十萬塊錢想要,但要是李雷有個三長兩短,李風是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陸山民推著李雷往前走,阮玉咬牙切齒的緊跟其後。
酒吧裡早已被這邊的動靜驚擾,音樂停了下來,所有人都抬頭看著二樓走廊。
十幾個保安一步步緩緩的後退,陸山民推著李雷一步步往前。
李雷咯咯冷笑:“陸山民,老子闖蕩江湖的時候,你還沒出生,你是走不出這間酒吧的”。
阮玉在身後用高跟鞋的腳尖狠狠的踹在李雷的腳腕兒處,疼得他齜牙咧嘴。
坐鎮天夜酒吧的李風得到消息,第一時間帶著十幾個人也趕了過來。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了這一幕。
李風眉頭微皺,對著酒吧裡的客人喊道:“今天雲笙酒吧有點私事要處理,大家都散了吧”。
酒吧裡有些膽小的客人趕緊往外跑,那些長期混跡酒吧,見慣了這樣場景的客人見不能觀看這樣一場好戲,也失望的走出了酒吧。
喧鬨的酒吧很快變得空空蕩蕩安安靜靜。
李風緩緩的拾級而上,越過堵住樓梯的保安,站在陸山民對麵。
“放了李雷,我擔保讓你平安的走出酒吧”。
李雷雙夾腫得像個豬頭,嘴角和脖子都流著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