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山民笑著點了點頭:“彆動不動就哭,你是個男人”。
山貓笑著擦了擦眼淚,“嗯”。
“還有,彆那麼膽小,我有那麼可怕嗎”。
山貓一邊笑一邊哭,一邊搖頭。
陸山民拍了拍山貓的肩膀,“走吧,回去吧”。
三人上了輛出租車,山貓坐在副駕駛,陸山民和唐飛坐在了後排。
陸山民和唐飛喝了不少酒,兩人都有些暈暈乎乎。
車開出去一段距離,山貓發現有些不對勁。
“師傅,你這路這得不對吧”。
“崇溪河那邊在修路,過不去,隻有從外環繞過去”。
山貓心裡升起一股警兆,不動聲色的撇了一眼車內後視鏡,陸山民和唐飛今天喝了不少酒,兩人都睡了過去。
山貓心裡一陣著急,悄悄的把手伸進褲兜裡的手機,通過記憶中的通話記錄,撥通了唐飛的手機。
“叮鈴鈴”,唐飛兜裡的手機鈴聲響起。
出租車司機緊緊的盯著內後視鏡,觀察後排的情況。山貓愈發肯定這人有問題。
山貓著急的盼著唐飛能接電話,隻要他看見電話是自己打的,就能發現問題。
唐飛今天確實喝得太多,兩人都沒聽到手機響聲。
山貓斜眼掃了一眼內後視鏡,心中竊喜,唐飛終於動了。
唐飛手伸進兜裡,但是並沒有拿出來,而是直接掛掉了電話。
出租車開出去的地方越來越偏遠,很快就出了城區。
山貓焦急萬分,正準備不顧一切的喊醒兩人,出租車司機順手從座椅下麵抽出一把砍刀,放在了山貓的脖子處。
出租車司機壓低聲音說道:“彆說話,慢慢的把兜裡的手機交出來”。
山貓滿頭大汗,緩緩的把手機從兜裡拿了出來。
“扔出去”。出租車司機冰冷的說道。
山貓撇了眼後視鏡,陸山民和唐飛還渾然不覺。心裡著急萬分,把手機緩緩的從車窗扔了出去。
“你是誰”?
出租車司機把砍刀逼近一分,“不許說話”。
“叮咚”。這個時候,陸山民兜裡手機短信響起。
出租車越開越偏遠,四周已經很少有路過的車輛。
“叮鈴鈴、、”。
陸山民兜裡的電話響起,
山貓滿頭冷汗,心裡默默喊著,接電話,快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