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山民冷冷一笑,“柳小姐弄錯了吧,今天是誰挑起的事兒你心知肚明”。
“何必逞一時之快為自己留下禍端”。
陸山民麵色冷然,“你這麼聰明,難道看不出他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嗎,你以為今天我放過了他,他就會不計前嫌對我感恩戴德嗎,還是覺得我現在應該立刻跪下給他賠罪,乞求他的原諒 ”?
柳依依鬆開了陸山民的手臂,以前遇到任何情況,她都能悠然自得的掌控全局,這一次她發現,陸山民是一個她掌控不了的人。
“適可而止”。
陸山民走到孟浩君身前,居高臨下,冷笑這看著滿臉漲紅的孟浩君,就像一頭猛虎盯著一隻獵物。
孟浩君帶來的另一個保鏢立刻站在了陸山民的身前。
隨後跟著的秦風怒目圓瞪,擋在那個保鏢的身前。
陸山民露出一絲冷笑,“是自己上去,還是讓我請你上去”。
孟浩君恨得咬牙切齒,“陸山民,你彆太過分”。
孟浩君本著不要臉到底的態度,屁股放在凳子上硬是不動,他不相信陸山民敢把他怎麼樣。
不過他又錯了。
一隻有力的打手緊緊的抓住了他,下一刻,隻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量從手臂上傳來。
彆說是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就是一般的武術高手,也扛不住陸山民的力量。
陸山民猛的一拉,直接把孟浩君從凳子上拉了起來。
保鏢著急的想阻止,秦風雄壯的身軀直接把他硬生生的擋住,剛才台上的一幕他是親眼所見,他不覺得會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對手。
就這樣,所有人目送著陸山民拉著孟浩君走上了擂台。
望著台下黑壓壓的人群,孟浩君渾身發抖,他不是害怕,而是憤怒,他的憤怒已經掩蓋了他一開始的害怕。
堂堂金桂集團的公子哥兒,被一個自己壓根兒都瞧不起的山裡人逼到這一步,當著這麼多人,當著他喜歡的女人。
這一刻,他終於撕下了謙謙君子的麵具,咬牙切齒,麵目猙獰,眼中布滿了血絲,他現在已經不管什麼形象,也不管能不能打得過陸山民,他隻想殺死他。
陸山民未出手,他先出手了。
隨著啊的一聲怒吼,孟浩君猛衝向陸山民,他沒有出拳,而是五指成抓,他想抓破陸山民那張可恨的臉。
“砰”
沒有任何懸念,陸山民抬腿就是一腳。
孟浩君啊的一聲慘叫,捂著肚子趴在擂台上,再也爬不起來。
在絕對實力麵前,勇氣或者準確的說叫恨意,起不了絲毫作用。
武術的切磋要在勢均力敵的情況下,才有觀賞意義。
顯然這一場切磋沒有任何看點。
柳依依大失所望,第一次見麵,她還覺得陸山民是個人才,還想著能不能招攬他。現在她給他下了一個定義,他就是一個毫無頭腦的武夫。
南北拳館的開館隨著這場鬨劇的結束而結束。
安寧路的大街上,男子雙手插兜,吊兒郎當的踏著悠閒的步子,時不時朝大街上的女孩兒吹個口哨,不過奇怪的是,那些被調戲的女孩兒不但沒有生氣,反而俏臉微紅,恨不得男子多對她們吹幾個口哨。
女子麵若寒霜,神色淡然,她已經習慣了這位大少爺的舉動,並且她並不覺得男子輕佻,反而認為那些被吹口哨調戲的女孩兒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阿英啊,你覺得陸山民這個人怎麼樣”?
“沒有少爺帥,也沒有少爺有才華”。
“哎,阿英啊,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彆拿彆人跟我比較,沒法比,這世界上能有比得過本公子的嗎”。
“哦,一個武夫而已,沒什麼特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