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正失望的搖了搖頭:“酒,高檔紅酒”。
“這怎麼可能?隻是酒,何必要大費周折繞這麼大一個圈”?陸山民不相信的問道。
“常讚是個讀書人,很狡猾,很懂得虛虛實實的詭計,他這樣做很可能隻是想擾亂視聽”。
“虛虛實實”?陸山民默默念叨,“那有沒有可能隻是你那一批是酒,其他幾家酒吧的那幾批物資是海洛、因”?
柴正點了點頭:“這就需要你去調查,而且你必須要儘快,常讚後天就回來,以他的精明,付亮瞞不了太久,所以下個月二十號將是最後一次機會”。
說著眼中露出決絕的神色,“我也會在這一個月時間說服江濤,成敗在此一舉”。
看著柴正慷慨赴死的神色,陸山民不禁肅然起敬,這對於他來說生死一線,一旦他主動表露出身份,江濤將再也沒有退路,要麼被策反,要麼就必須殺死他。
陸山民堅定的點了點頭,“掃除了外圍的勢力,賭場裡的人依然會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消滅證據,再加上打造成碉堡一樣的武裝勢力,我們成功的幾率依然不高”。
柴正看著陸山民笑了笑,“你既然連賭場裡射擊口的位置都知道,一定也派得有人混進去吧”。
陸山民看著柴正,“我都能想到,你們警察不會想不到吧”。
柴正點了點頭:“那是當然,早在半年前,我們就派人偽裝成賭客混了進去,現在對裡麵的火力布置了如指掌,到時候在配合武警部隊,半個小時之內一定能突破進去”。
“不過裡麵的賭客都被安排在固定的樓層和房間,現在依然不知道哪個房間是製毒的工廠,也不知道那些前來購買白晶毒品經銷頭目是怎樣進行交易”。
陸山民眉頭緊皺,“要在一個月時間把這些搞清楚,很困難”。
柴正臉上也浮現出一絲憂慮,“找不到製毒工廠,抓不到那些毒販經銷頭目,哪怕突入進去也難以定常讚的罪,關鍵是不徹底抓獲這群犯罪分子,這次布局幾年的行動,效果將會大打折扣”。
陸山民思索了半天問道:“很有可能那些毒販頭目就藏在那些賭客之中”。
柴正說道:“這個問題我想過,通過我們的臥底,我們掌握了不少賭客的身份,我們暗中派人調查過,他們身上都沒有攜帶毒品出來,其實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想不通”。
“什麼問題”?
“那麼大批量的白晶要從裡麵賭場運到外麵,要想神不知鬼不覺,幾乎不可能,他們到底是以怎樣的方式進行交易和運輸的”。
陸山民低頭沉思,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製毒的原料到底是怎麼運進去的,製成的毒品又是怎麼運出來的,那些銷售毒品的毒販又是怎樣和常讚接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