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山民哦了一聲,“難怪你看不出,隻有武功到達一定境界的時候才能從對方的氣勢上看出高低”。
說著又問道:“你跟了會長這麼多年,對會長應該挺了解的吧”。
白波皺了皺眉,“你雖然救了我的命,但會長不喜歡彆人打聽他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問,我也不會說”。
陸山民笑了笑,“你誤會了,我隻是在想會長會不會借此機會滅了韓家,要是會長能抄了韓家的老巢,這次任務的勝算就會大很多”。
白波嗬嗬笑道:“要是放在以前,會長會立刻帶人滅了韓家,不過現在應該不會”。
“額?為什麼”?陸山民故作不解的問道。
“打仗就是打錢,今年丟了兩批貨損失重大,連兄弟們的工資都克扣了不少,會長那麼小心謹慎的人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決戰,不過敲打敲打韓家倒是肯定的”。
陸山民點了點頭,“敲打敲打也好,這次任務會順利得多”。
白波哈哈一笑,“韓家這次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自掘墳墓”。
陸山民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韓家這麼囂張,反正是他們破壞規矩在先,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到了景城把韓家的人乾掉,這筆生意的勝算會更大”。
“彆”!白波趕緊說道,:“景城是華夏邊境城市,裡麵警力很大,要是鬨出了大動靜嚇跑了夏威這個大金主就得不償失了。不再景城開火是金三角地區各方勢力的默契”。
陸山民冷冷一笑,“那就讓韓家的人多蹦躂幾天吧”。
以陸山民的體能背著白波沒有絲毫負擔。
白波在金三角地區販毒十幾年,對這一帶非常熟悉,在他的指引下,天黑的時候終於趕到了景城。
景泰酒店的一間豪華套房內,一個中年男子悠然的抽著煙,與之截然相反的是韓鑫滿臉焦急。
“夏先生,我們絕對是帶著極大的誠意和您談生意,我敢保證,整個金三角地區沒有比我們價格更低的。不瞞您說,這個價格我們可是冒了極大的風險,事後其他勢力會不會因為我們擾亂市場價格找我們算賬還不知道”。
被稱作夏先生的男子漫不經心的吐了個煙圈,笑了笑說道:“我的誠意你也看到了,兩千萬的現金,一個億的瑞士銀行支票。我要做的是華夏最大經銷商,而且是長期合作,不是一錘子買賣,選擇合作夥伴必須得小心謹慎”。
說著頓了頓,“大家都是生意人,做生意價格是最大的因素,但也不是唯一的因素。我聽說你們韓家的地盤這幾年被龔宏宇擠壓得厲害,我要的是穩定的貨源”。
韓鑫趕緊說道:“我承認龔宏宇的勢力比我們韓家強大,但今年龔宏宇丟了兩批貨,損失了兩個大客戶,已經是外強中乾。隻要這次您能與我們韓家合作,我敢保證龔宏宇翻不了身”。
夏威淡淡一笑,“這種一麵之詞就不要在我麵前說了,龔宏宇已經聯係過我,這兩天他的人就會到景城,還是等大家坐下來談了之後再做決定吧,這麼久都等了,韓先生也不在乎多等一兩天吧”。
“夏先生、、”!
“好了,韓先生不必多說。”夏威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色。身後的兩個保鏢上前一步冷冷的看著韓鑫。
韓鑫無奈的歎了口氣,轉身走了出去。
剛走到自己房門前,看見走廊上兩個渾身狼狽不堪,其中一人扶著一個一瘸一拐的人朝這邊走了過來。
韓鑫定睛一看,心裡咯噔一下,一瘸一拐的人正是白波,另一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韓鑫和白波兩人眼中都迸發出仇恨的目光。
“白波,你的命還挺硬”!韓鑫冷冷的說道。
白波滿臉殺氣,“哼,想老子死,你們韓家死絕了老子也死不了”。
韓鑫看了眼麵無表情的陸山民,忽然間想起這人正是三個多月前在酒店大廳吃飯的人,當時還誤以為是夏威的接頭人,沒想到竟然是龔宏宇的人。
陸山民一手扶著白波,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你們韓家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