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什麼相信你”?韓鑫冷冷的看著陸山民。
陸山民笑了笑,右手緩緩伸進褲兜。
“不許動”!韓鑫謹慎的盯著陸山民。
陸山民冷笑道:“我要殺你剛才就動手了,何必等到你用槍指著我”。
說著從褲兜裡掏出手機晃了晃,然後在手機上摁了幾個鍵。
‘叮咚’,韓鑫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一聲。
韓鑫斜眼用餘光看了一下手機,“昨晚給我發信息的是你”。
陸山民含笑道:“現在該相信我了吧”?
韓鑫緩緩的放下手槍,冷冷道:“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們韓家害得好慘”!
陸山民嗬嗬一笑,“這可不能怪我,告訴了你路線,告訴了你有多少人,還是沒能殺死白波,這隻能怪你們韓家沒本事”。
“為什麼要幫韓家,這一行是刀頭舔血的行當,我可不相信你是救苦救難的菩薩”?
陸山民悠然自得的坐在椅子上,“我當然不是菩薩,準確的說我隻是幫自己,順帶幫幫韓家。我本是個殺手,在華夏犯了事不得已跑到邊境來,可惜龔宏宇有眼不識金鑲玉,不知道為什麼,對我產生了濃濃的殺意,我必須得給自己找條後路”。
韓鑫皺了皺眉,“你能幫我談成這筆生意”?
陸山民搖了搖頭,“不能”!
“什麼”!!
“夏威要的是長期合作,穩定的貨源,這一點上龔宏宇比你們韓家更有優勢”。
韓鑫大失所望,“那你怎麼幫”?
陸山民詭異的笑了笑,“我當然有辦法,隻是不知道你們韓家敢不敢”?
韓鑫雙目緊緊的盯著陸山民,“等龔宏宇緩過氣來必然不會放過韓家,橫豎都是一死,還有什麼不敢”!
陸山民嗬嗬一笑,“你說的話能代表韓家”?
韓鑫拍了拍胸脯,“我們已彆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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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頂樓的天台上,一個中年男子忽明忽滅的抽著煙,他已經站在這裡等了兩個小時。景城的白天雖然暖和,晚上的風卻並不和善。哪怕批了件外衣,也依然擋不住寒意。
“夏先生,讓你久等了”!一道平淡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中年男子轉身,不滿的盯著來人,“陸山民,你是故意的吧,大晚上讓我在這裡吹了兩個小時的風”。
陸山民淡淡一笑,抬腳朝中年男子走去,每邁出一步,身上的氣勢就放開一分,等走到男子身前的時候,搬山境中期中後期的氣勢全開。
一股威壓如大山般撲麵而來,壓迫得中年男子滿頭大汗。
“沒錯,我就是故意的”。陸山民的笑容充滿了戲謔。
“陸山民,你他娘的比女人還小氣”!
陸山民哈哈一笑,緩緩的收斂氣勢,“你當初在我麵前裝逼的時候不是很囂張嗎?陳然,你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