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拉住陸山民的手,“你的體魄還不夠強悍,在外家拳沒進入搬山境後期之前,千萬不要把內勁疊加在肌肉上,否則會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如果不能一招擊殺,後麵就隻有被彆人宰割的份”。
陸山民點了點頭,“我知道,大黑頭早就告訴過我”。
盛天後知後覺的鬆了口氣,現在他才真正明白陸山民剛才確實是對海東青多加忍讓。否則全力搏殺,海東青即便是勝,恐怕也是慘勝。真要是那樣,就鬨得不可收拾了。
搖了搖頭,“有時候真搞不懂你,凶狠的時候像頭狼,謙讓的時候又像一個謙謙君子。說實話如果是我被一個女人三番兩次暴虐,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忍住”。
陸山民咧嘴笑了笑,牽動著臉上的肌肉,疼得嘶了一聲。“天叔,你這才算是句公道話”。
回到家裡的時候,易翔鳳正樂嗬嗬看著周星馳的《喜劇之王》,看見陸山民的樣子,詫異的問道:“怎麼弄成這幅模樣”?
陸山民不滿的瞪了他一眼,“這麼近的距離,彆告訴我你完全沒感知到對麵彭博的氣息”。
易翔鳳癟了癟嘴,“感知到又能怎麼樣,對麵三個全是高手,我去了也隻是多一個挨打的人”。
說著歎了口氣,“華夏真是個藏龍臥虎的地方,以前在中東的時候,單挑的話我絕對是無冕之王,一回來隨便拎出一個就能完爆我”。
陸山民看了眼易翔鳳食指上厚厚的老繭,“你要不是以前過多依賴槍械,或許早突破了”。
易翔鳳無奈的說道:“中東那種地方,雇傭軍不用槍難道用拳頭,我要是不用槍早死了。想想還是中東比較好,拿起槍想打誰就打誰。回到華夏彆說持槍是犯罪,就是給你一把槍也不敢隨便殺人,真憋屈。要是在中東,我早拿吧槍衝進薛家突突全乾掉”。
陸山民揉了揉胸口,“得了吧,你真的薛家那些保鏢身上沒槍,我估計除了沒有炮,什麼槍都會有。等你沒開幾槍,整個江州的警察都會撲過來”。
易翔鳳幸災樂禍的笑道:“對麵那個女人真有那麼厲害”?
陸山民翻了個白眼,“你要不要去試試”?
“彆彆”,易翔鳳趕緊擺手,“這種母老虎我震不住,還是你比較合適”。
陸山民冷哼一聲,“我明天就告訴她,有個人說她是母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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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平的傷並不是太嚴重,再送往醫院的途中就醒了過來。當他躺在病床上看著鏡子中的臉,再一次嚇得暈了過去。
家族中的一個子弟受傷,本來薛宇並不一定非要親自前來,但是薛平是薛家唯一健在的老爺子的孫子。而且這位老爺子的獨子早些年患癌症去世,他這一房就剩這麼個孫子。他不得不來。
還沒走進病房,就聽見那位八十高齡的四叔在病房裡哭天搶地。
薛宇在病房門口停頓了片刻,皺了皺眉,帶著向問天、薛猛、薛涼等一行人走了進去。
薛宇看了眼頭部被包成粽子的薛平,心中也是一陣憤怒。
“四叔,您彆急,小心氣壞了身子”。
薛超指著薛宇的鼻子破口大罵,“薛宇!薛家什麼時候淪落到任人欺侮的地步,你是欺負我這一房沒人是不是!你想我斷子絕孫是不是!氣死我更好,等老子一死,我這一房就算絕了”!
薛宇被罵得麵紅耳赤,連連說不敢,一邊朝薛猛和薛涼使眼色。
薛猛和薛涼趕緊上前扶住薛超,“四爺爺,您彆生氣”。
薛超到沒有對薛猛和薛涼發脾氣,人年紀大了對孫子輩有著一份格外的寬容,隻是哀歎一聲坐在病床前,“薛平還這麼年輕就毀容了,以後叫他怎麼活”。
薛涼安慰道:“四爺爺,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麼算了,我們會為薛平報仇的”。
薛超看了一眼薛宇,“我知道陸山民不好對付,也知道現在薛家的局麵不方便動手,但是你們想過沒有,薛家在江州一家獨大,養活了一幫人也得罪了一幫人,那些人都看著呢。這個世界上認錢不認人的大有人在,繼續這樣下去,鬨得人心渙散,隻會越來越糟糕”。
薛宇點頭道:“四叔說得是,也該敲打敲打了”。
薛涼看了眼薛宇,後者點了點頭。
“四爺爺,根據調查,這次從中挑事的是麗珠大酒店陳三平的小兒子陳遜,我已經派人過去取他的一隻手。還有兩天之後我和陸山民在振威武館有場比武,我已經請了武術界的朋友和江州的大部分媒體炒作,這一次我會狠狠的給他一個教訓,讓整個江州知道他被我們薛家虐得體無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