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所預想到薛涼一拳打中海東青後背的畫麵沒有出現。反而是在薛涼臉上看到五個清晰可見的手指印。
在場的隻有少數幾個人看清了剛才發生的一幕,海東青隻是側移了半步,同時抬臂反手用手背扇了薛涼一耳光,與此同時薛涼的拳頭剛好從海東青腋下空檔打過,半點也沒傷害到她。
薛涼臉上一陣火辣,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一個女人扇了一耳光,臉疼,心更疼。
兩人距離很近,薛涼屈膝彎腿就奔著海東青腰眼而去。
眼看膝蓋就要撞到腰眼,海東青一個絢麗的華爾茲旋轉。
“啪”!又是一聲響亮的耳光。
這兩招無極拳中鑿壁偷光和鬥轉星移陸山民都識得,隻不過絕對沒有海東青運用得如此出神入化。
接下來就聽到一連串‘啪啪啪’的耳光聲,陸山民能看清每一個耳光是怎麼打到薛涼臉上的,但在大部分人看來,薛涼無異於站在原地讓海東青啪啪啪的扇耳光。
薛涼氣得哇哇直叫,硬是連海東青衣角也摸不到。
陸山民不禁有些汗顏,昨晚還大言不慚的和盛天說要是他放手一搏海東青也不好受,現在看來昨晚海東青顯然是手下留了情。
看似激烈的交鋒,實際上也就過去一兩分鐘。
海東青停下了攻擊,靜靜的站在原地,像是不曾發生過任何事情一般。
薛涼雙頰通紅滿是手掌印,儘管氣得七竅生煙,雙拳握得哢哢作響,硬是不敢上前反擊。
夏知秋眉頭微皺,眼中露出不可思議的光芒。
“聽說過海東青的凶殘霸道,真是聞名不如見麵,薛涼不講理,這一個更是連一句話不說就出手”。
江厭離也是嘖嘖稱歎,“不可思議,如此年輕,至少是在易髓境後期的中段境界,不知道魏爺會不會是她的對手”。
夏知秋淡淡道:“東海集團,海東青!這算是攤牌了,大戰終於要開始了”!
江厭離看向優哉悠哉的陸山民,“能得到這個女人的鼎力相助,實在不明白陸山民哪來的魅力”。
海東青看了看周圍驚訝得長大嘴巴的眾人,冷冷道:“我,海東青,東海人,相信有人聽過我的名字,沒聽過的可以去東海打聽打聽,比蠻橫無理,我不輸於人”。
說著頓了頓,“陸山民、、、、”,皺了皺眉,似乎在思考怎麼描述和陸山民的關係。思考了片刻,淡淡道:“他是我罩著的人”。
陸山民皺了皺眉,海東青本來可以介紹是朋友、同盟或者戰略合作夥伴,但什麼叫她罩著的人,聽起來怎麼都不太對味兒,有那麼一點點傷自尊。城裡人或許無所謂,但對於馬嘴村人來說,肯定會被村民鄙視。
樓頂吹來一陣微風,黑發飄飄,紅裙蕩漾。這個美得不可方物的女神,又仿佛是來自地獄的魔鬼。讓人眼神熾烈而又心生畏懼。
陳遜激動得張嘴咬住食指,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山民哥,大嫂太威風了”。
陸山民皺了皺眉,“小聲點,還想再被踢一腳嗎”!
陳遜低頭看了看腹部,入魔一般的驚喜道:“我被大嫂踢過!我的肚子被大嫂踢過。天哪,這件衣服上有大嫂的腳印,我要珍藏起來當做傳家寶”。
雖然隔著墨鏡,薛涼依然能感受到海東青墨鏡下令人心悸的冰冷目光,這種感覺以往從未在任何人身上感受到過。
海東青紅唇輕啟,“你的狗頭我會親自取下來”。她說得很隨意,就像在說踩死一隻螞蟻一般。
薛涼羞憤難當,但硬是在海東青麵前猖狂不起來。任何人的猖狂都是建立於強大的實力上,薛涼如此,海東青更是如此,否則沒有實力的猖狂就是在找死。
聽到海東青的話,薛涼除了羞憤之外,還有著發自內心深處的恐懼,如果他剛才說要殺了陳遜是一定程度上基於憤怒,那麼他能感覺到海東青這句話不是在虛張聲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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