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頓了頓,“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公司,把薛平和薛成趕出薛家”。
薛正愣了一下,“二叔,他們可是你的親侄兒”。
薛宇冷冷道:“還有那些借著假離婚分解股份做空套現的股東”。“哼,靠著薛家大樹掙得缽滿盆滿,見勢不對就像逃跑,哪有那麼容易”。
說著看向有些茫然的薛正,說道:“知道古代朝廷為什麼放任官員貪汙嗎”?
薛正淡淡道:“因為執政者要捏住他們的把柄他們才聽話”。
薛宇冷冷道:“那些個股東,貪財好色,吸毒犯罪大有人在,即使有潔身自好的,這些年我也設局給他們下了套。”
說著看向薛正,“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薛正恍然大悟,“我明白了,那幾個借假離婚分解股份做空的股東,就讓他們變成真離婚”。
薛宇冷冷道:“真離婚還不夠,要讓他們身敗名裂。不殺雞儆猴其他人不知道怕”。
“我知道了二叔”。
薛宇吐出一口氣,顯得有些疲倦,“你去忙吧”。
薛正走後,薛宇淡淡道:“向爺,你覺得薛正挑得起這幅擔子嗎”?
向問天緩緩從屏風後麵走了出來,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
“薛爺,現在最重要的是你要保重身體”。
薛宇歎了口氣,“薛家子弟不少,真正爭氣的不多。這些年忙於工作,疏忽了對家族子弟的培養。幸好還有個薛正勉強能撐得住局麵”。
“咳咳”,向問天捂住嘴咳嗽了兩聲,上次和道一一戰傷得很重,現在臉色都還很蒼白。
“薛爺,現在這個局麵唯有你才能真正撐得住”。
薛宇淡淡道:“放心吧,我隻是最近心力交瘁,過兩天就好了”。
說著看著向問天,“倒是你,這麼大年紀,身上還帶著傷,還在為薛家四處奔波,辛苦你了”。
向問天老眼微紅,羞愧的低下了頭。“薛爺,是我沒保護好薛涼”。
薛宇搖了搖頭,“不怪你,誰都沒想到納蘭家會背信棄義”。
說著劇烈的咳嗽起來。
向問天趕緊上前扶住,著急的喊道:“薛爺”!
薛宇緊緊握住向問天的手,“向爺,我求你件事”。
“薛爺”!向問天雙手顫抖。
“等這場風波過去,繼續替我守護好薛家,以後對薛正要想對我一樣”。
“薛爺,你隻是最近悲傷過度,會好起來的”。
薛宇搖了搖頭,“你誤會了,我的身體再活幾年肯定沒問題”。
向問天大驚,“薛爺,你是想、、、”
薛宇笑了笑,“彆擔心,事情還沒到那一步”。
說著淡淡道:“去吧薛禮叫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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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禮站在彆墅外,自從和薛宇鬨僵之後,他就搬離了這棟彆墅。他不知道薛宇突然叫他來有什麼事。想到最近薛家的變故,心若死灰。
見向問天走出來,趕緊迎了上去。“向爺,二哥的身體還好吧”?
向問天淡淡道:“薛爺叫你進去”。
薛禮沒有再問,抬腳朝裡麵走了進去,曾經熱鬨的彆墅,現在物是人非,顯得格外淒涼。
當看到薛宇滿頭白發,更是心疼不已。
“二哥,逝者已逝,生者還要活下去,薛家不能沒有你”。
薛宇淡淡的看著薛禮,開口道:“現在和陸山民講和還有希望嗎”?
“什麼”?薛禮震驚得無以複加,“二哥”?
“你老實回答我,還有希望嗎”?
薛禮愣了半晌,苦笑道:“事到如今,恐怕沒有可能了”。
薛宇歎了口氣,“怨恨越積越深,即便他能放下恩怨,也不會相信我們的誠意”。
薛禮深以為然,事到如今,陸山民把薛家害得這麼慘,還害死了薛涼,即便現在薛家願意不計前嫌,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