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問天暗歎一聲好詭異的招式,後退一步躲過來拳,全身氣機外放化為無形之力四散開去,周圍座椅毫無征兆翻飛開去。
海東青感到胸口受到無形一擊,體內氣機受到牽引立刻亂走,立刻抱元守一守著心神,腳踩一根飛過來的凳子飄然退去。
向問天沒有乘勢追擊,冷冷的看著海東青。“有我在,還輪不到你放肆”。
海東青氣機迅速運行一個大周天,壓製住體內洶湧亂串的內氣。她知道自己不可能是向問天對手,但她沒想到向問天被道一重傷之後還有這麼高的戰力。摸到化氣境門檻的內家高手,已經漸漸展現出超越凡人之力的跡象。
“兩年之內,我必殺你”。
向問天沒有生氣,反而哈哈大笑。“道一又收了個好徒弟,劉妮天生心境無極限,現在又多了一個拳法招式超越古今的你,臭不要臉的邋遢道士運氣很好”。
海東青冷哼一聲,再次看了眼薛猛的棺材,抬腳跨出了靈堂。一路上所有人自動讓開道路,連那些瞪紅了雙眼的媒體記者也不敢上前有阻攔半分。
從此,海東青不僅是東海的女魔頭,也成為江州人心中的母夜叉。儘管她沒能成功掀開薛猛棺材板,但這份獨闖薛家靈堂掀死人棺材板的囂張霸道深深的印在了在場每一個人心中,也清晰記錄在記者們的長槍短炮裡。那一襲威武霸氣的黑色風衣必將成為明天各大媒體的封麵。
海東青走後,向問天緩緩吐出一口氣,坐在椅子上,額頭冒汗,臉色蒼白。
薛正趕緊走過去,關懷的問道。“向爺,你沒事吧”?
向問天緩緩搖了搖頭,“沒事,隻是牽動了舊傷”。
薛正望向門口,雙眼出神。“好霸道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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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來之則安之,陸山民現在是真正過上了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什麼都不用想什麼都不用做的輕鬆日子。
這幾天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都不知道,難得清閒的安安靜靜養傷,閒來無事用手指在地上寫寫字,想睡的時候就躺在小床上睡一覺,睡不著的時候就起來打打太極遊。
馬鞍山在他這裡得不到什麼有用的口供,乾脆也沒有再來提審他。
馮曉蘭時不時的會來看看他,陪他說說話聊聊天。
“你就靠這套廣播體操練成了武林高手”?馮曉蘭好奇的問道。
陸山民微微一笑,“彆小看這套廣播體操,小時候我也和你一樣看不起它,真正練到大成飛簷走壁也不是不可能”。
“是嗎?那你能不能教教我”。馮曉蘭跟著陸山民比劃了兩下。
“我現在不正在教你嗎,不過你練了也僅僅是強身健體而已,比公園裡那些練太極拳的大爺大媽好不了多少”。
馮曉蘭停下了動作,癟了癟嘴,“我知道我不夠聰明”。
陸山民緩緩停下動作,“天賦不僅僅能用聰明兩個字來形容,有天賦練出內氣的人百裡無一,成為高手更是萬中無一。更何況我從幾歲開始練這套太極遊,練了近二十年。你現在已經過了最佳年齡”。
馮曉蘭略帶失落的說道:“也就是說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成為和你一樣的高手囉”。
陸山民嗬嗬一笑,“和我一樣的高手,你還真是天真。不過這個時代原子彈都有了,武功高低已經沒那麼重要了”。
“當然重要,至少在抓壞人的時候更容易一點”。
陸山民點了點頭,“那倒也是,還是有那麼點作用”。
“什麼叫有點用,用處大著呢”。
陸山民笑了笑,“抓小偷小摸這些平常罪犯有點用,不過抓這些平凡人手裡有把槍更好使。”說著頓了頓,指了指自己。“抓我這樣的人或者那些有權有勢的人,武功再高也沒用,得動腦子”。
馮曉蘭不屑的笑道:“你不也被抓進來了”。
陸山民自嘲的笑了笑,“那倒也是,不過坐牢也沒想象中那麼糟糕,管吃管喝管住,還沒那麼多煩心事兒,人人都在追求世外桃源的安寧生活,我到覺得這裡就是”。
說著看著馮曉蘭,“悶了還有你這樣的美女警官陪聊,簡直就是生活不要太美好”。
馮曉蘭哼了一聲,“油嘴滑舌”。
說著頓了頓,歪著頭問道:“你上次說隻有我一個人說你油嘴滑舌,是真的嗎”?
陸山民眉頭皺了皺,收斂了笑容,點了點頭。“可能是第一次劫持你的時候為了嚇你故意裝出那副樣子,後來看到你就習慣性的喜歡調侃你兩句”。
馮曉蘭突然來了興致,問道:“你會調侃蔣琬嗎”?
想到和蔣琬聊天的樣子,陸山民苦笑道:“我和她隻會尬聊”。
“那海東青呢”?
陸山民嗬嗬一笑,“敢調侃她的男人還沒出生,我呀,還想多活幾年”。
馮曉蘭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