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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雪禮雖然才三十歲,博士也才剛剛畢業,但在天京經濟圈也算是個小有名氣的證券經紀人,憑著陶然之的人脈和自身高超的社交能力以及超凡的投資理財能力,手上積累了不少大客戶,其中不乏上億級彆的大老板。手上掌握著過十億的資金,在他這個年紀能夠打理這麼大一筆資金,在圈內少有能與他比肩。
平均每年百分之二十的收益率,讓他根本就不需要出門找業務,自然而然有很多有錢人主動找上門來,甚至時常成為那些大老板的坐上賓。
但是,最近他遇到一件怪事,突然之間,毫無征兆的,手上的大客戶有人主動與他解除合同,開始的時候他並沒有太過在意,但接下來陸陸續續越來越多的客戶與他解約,他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他開始一個一個的拜訪,想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但那些平常對他客客氣氣的客戶們連見麵的機會都不給他。
托著疲憊的身軀回到辦公室,總經理直接把他叫到了辦公室。
當看到平時對他和顏悅色的總經理滿臉陰鬱的時候,他的心裡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但是即便如此,他也沒想到這位對他青睞有加的領導直接遞給了他一張打印好的辭職信,上麵缺的隻是他的一個簽名而已。
一開始他很憤怒,當聽到總經理說他手上的客戶全被競爭對手搶走的時候,他明白了過來,這是有人在給公司施壓,想把他趕出公司。不過他有些想不明白,到底誰有那麼大的能量能讓那些身家上千萬上億的有錢人拋棄他,能夠讓一家國內知名的證券基金公司不得不放棄他。
不過事情還遠遠沒有結束,接下來的一個星期,他拜訪了另外幾家國內頂尖的同行公司,這些曾經花重金千方百計要挖他的大公司,竟然沒有一家願意接受他,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事情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這已經不是簡單的針對他,而是要對他趕儘殺絕,讓他在這個行業徹底混不下去。
能夠將他在行業內封殺,能量之大,絕不是天京一個普通財閥能做到的事情,但是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何時得罪過這樣的大人物,更加想不明白這樣的大人物怎麼可能跟他這樣的小人物死磕到底,實在是太過反常。
看見曾經神采奕奕的得意弟子焦頭爛額的樣子,陶然之也頗為憤怒。
楊雪禮滿臉愁苦,雙眼無神,滿嘴胡渣,“老板,我想知道到底是誰恨我到這個程度,不惜動用那麼大的能量在整個行業內封殺我”。
陶然之微閉著眼睛一直沒說話,過了很久之後漸漸睜開眼睛,他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這種預感其實早在之前就有。
陶然之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雖然他隻是個學術專家,但以他在天京經濟學界的聲望,那些人即便不可能因為他放棄對楊雪禮的封殺,至少也可以問個明白。
聯係打了幾個電話,陶然之放下手機,喃喃道:“果然如此”。
楊雪禮雙野恢複了些神采,問道:“老板,到底是誰”?
“納蘭家”。陶然之無力的說道。
楊雪禮愣了一下,終於明白了過來,也隻有納蘭家那樣產業縱橫經濟實力龐大的大家族才能在整個行業內封殺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