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知秋放下手裡的資料,漫不經心的看著窗口方向,悠悠點燃一根女士香煙。
一縷青煙從紅唇中吐出,嫋嫋升起,精致飽滿的麵容在煙霧下若隱若現。
一襲柔順纖薄的紅色睡衣,掩襯出內裡巍峨景象。
江厭離低下頭,不敢直視。
“這一個月裡,東海風聲鶴唳,雙方你來我往死傷無數,連海東青都親自出手,據說還殺了天京柳家的一個搬山境後期巔峰武夫,當真是不死不休的局麵”。
夏知秋淡淡一笑,“是不是很好奇為什麼江州風平浪靜”。
江厭離搖了搖頭,“不是好奇,是不解。”
“納蘭振山在東海那麼大的動作,照理說在江州也該有所布局才對,以納蘭家的手段,本就不齊心的新洲商會和晨光係,彈指間就能分崩離析,即便不對他們下手,也應該來找我談一場買賣才對”。夏知秋緩緩道。
“但是他們沒來”。
夏知秋笑了笑,抽了根煙,精神好了幾分。
“納蘭家沒來,陸山民也沒來,還真是一團亂麻”。
“夏小姐、、”。
“你可以叫我知秋”。夏知秋淡淡道。
江厭離看著媚眼如絲的夏知秋,心頭猛的一顫,趕緊移開視線,深吸一口氣平複下胸中的躁動不安。
“牽一發而動全身,江州、東海一直到天京,事情恐怕遠遠超過了你的想象”。
夏知秋嗬嗬一笑,更顯嫵媚。
“這麼多年,你還是第一次說這麼多話”。
江厭離眉頭微微皺了皺,也意識到今天自己的話有些多了。
“你是江州的話事人,你說了算”。
夏知秋輕啟紅唇,煙霧在紅唇和白齒之間縈繞。
“去叫他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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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聲巨響,彆墅的大門硬是而裂,破成兩塊哐當兩聲飛進大廳。
正準備前去開門的陳遜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臉
色蒼白,汗流浹背,剛才要是再走快一步,下場可想而知。
胡明殺氣騰騰的踏入大廳,身後跟著肌肉高高隆起的洪城武,在天京的看守所放出來後,隱秘的身份不再隱秘,直接被安排到了江州。
陳遜坐在地上,看著渾身殺氣的胡明,欲言又止。
自從胡明來了江州後,兩人意氣相投,平時稱兄道弟,算得上是不錯的朋友,現在才認識到這位平日裡嘻嘻哈哈看上去很好相處的人,骨子裡比誰都狠。
胡明隻是淡淡撇了陳遜一眼,就大馬金刀的坐在了陳敬對麵,冷笑著看著陳敬。
“放心,你那幾隻看門狗沒死,隻是打暈了而已”。
陳敬雖然心裡驚懼不已,但好歹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強自穩住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