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呢,其實一開始我挺討厭你的,但是漸漸接觸下來,我發現你和其他人不一樣,天叔說你是個重情重義的人,當初我是不信的,但慢慢的我相信了。你呀,
就是把自己掩飾得太好了,假裝比誰都堅強,實際上這個世界上的人,有誰能真的獨自存活而不在乎彆人的”。
“哼”!海東青冷冷的哼了一聲,“你可以閉嘴了”。
“嗬嗬”,陸山民有些得意的笑了笑,“怎麼,被我說中了”。
“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了解我嗎”!
“天叔說我倆是一類人,其實我覺得挺對”。
陸山民半躺在輪椅,想到曾經盛天說的話,想到海東青不止一次鼎力相助,其實心裡麵對她的反感早在不知不覺中消失。
對於海東青,兩人雖然見麵就掐,完全無法好好說上幾句話,但不管說與不說,兩人都能體會到對方的所思所想,儘管或許兩人都不會承認這一點。
特彆是兩人不說話的時候,都能從彼此感到一種莫名的心安。
但是,一旦說話,情況就不一樣了。
前麵是一個很陡的下坡,陸山民感到身後輪椅的扶手一輕,緊接著輪椅的速度開始加快。
越來越快。
陸山民回頭,海東青雙手抱在胸前,嘴角有一絲幸
災樂禍的笑容。
輪椅沿著下坡越來越快,前麵是一個轉彎,輪椅直奔著轉彎處的公路護欄飛奔而去。
陸山民對海東青剛升起來的好感蕩然無存,回頭大喊,“海東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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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駝峰上,兩個身形如鬆,高大挺拔的身軀站在山巔。
吳崢緬懷這曾經的壯麗輝煌,沉浸在過往中無法自拔。
“隊長,還記得在南美那一次嗎?我倆追殺一個米國間諜到墨西哥,一百多吧AK對著我倆突突掃射,真他娘的帶勁。你扛著我一路前行,人擋殺人,佛擋殺佛,衝進那群毒梟之中,手刃了那個間諜”。
吳崢脫一把扯碎上衣,露出古銅色的雄壯肌肉,在胸口和腹部,還有背部,赫然是五個彈孔。
“要不是你,在墨西哥我就交代了”。
黃九斤看了眼吳崢身軀,笑了笑,“我們是兄弟,我死也不能讓你死”。
吳崢仰天哈哈大笑,錚亮的光頭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從兜裡掏出兩瓶二鍋頭,扔給黃九斤一瓶。
兩人碰了一碰,喝了一大口。
“還有一次在非洲,我獨自執行任務,和當地部落首領鬨翻,我一拳打爛了他的頭。他娘的,一個部落武裝追了我三天三夜,三百多杆槍,打得我抱頭鼠串”。
“我記得,我找到你的時候,整個人都虛脫了”。
“是啊,隊長,要是沒有你,我早沒命了”。
黃九斤一口乾掉二鍋頭,望著天空中的太陽,喃喃道:“光頭,都過去了,你不需要對我提起這些”。
“你不需要,我需要”。
吳崢啪的一聲將二鍋頭砸在地上。
“隊長,你一直是我的偶像”!
黃九斤輕輕笑了笑,“那你更應該知道我的性格,隻有死了黃九斤,沒有退縮半步的黃九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