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慘!殺我何必遏必隆刀???(1 / 2)

傅恒:【使者:當我們拿出生化武器,閣下該如何應對呢?】

係統:【他們還算客氣的了,派出了級彆最低的生化武器。】

大清眾臣:達咩~!

比試布庫就是摔跤,那是要有很多身體接觸的啊啊啊!

現在他們是全體都對準噶爾人嫌棄得不行,一片衣角都不想碰到他們好麼?

雖然他們當中有人打過仗,也試過很久不能洗澡,整天聞到同僚的汗臭味,可今時不同往日,因為……

今天大家都能聽到傅恒在大聲嫌棄對麵是一坨粑粑,你還要湊上去,就好像要當眾吃粑粑。

光想想就……yue~!

“怎麼,大清無人了?”

準噶爾使者氣焰非常之囂張,叉著腰哈哈大笑。

係統:【咦喏~他半年沒刷牙了吧?那牙齒黢黑,肯定滂臭!沒眼看沒眼看!】

傅恒:【你彆惡心我了,我仿佛看到他一邊笑一邊噴綠色毒氣了!】

眾大臣:……你倆有完沒完!這麼遠本來看不見也聞不到,被你們的形容給惡心到了!

終於,鄂爾泰回話:“豈是沒人,隻是聽聞你方派出14歲少年,我等不好以大欺小啊。”

鄂爾泰提出去找個年歲相當的來,對方不同意,隨手一指,就指到了穿著侍衛服的策楞。

策楞:“……”

所有人都同情地看向策楞,一副送壯士出征的複雜表情。

擔憂、不舍、敬仰,以及‘去吧,我們為你驕傲’的鼓勵。

傅恒也拍拍他的肩膀,一臉‘兄弟好走不送’的同情。

策楞硬著頭皮,頂著一臉悲壯的表情走了出去。

係統:【查到了!阿逆就是想比武揚名,然後求見乾隆帝,說出自己是丹衷遺腹子的事。】

【他準備用準噶爾情報作為交換,再誆騙乾隆帝他上位後會歸附大清,請求大清以後助他奪位。】

策楞脊背一僵,那輸了怎麼辦?

阿逆看到他清瘦的體型,竟然掩不住露出鄙夷之色,眼見策楞要解佩刀,他擺擺手道:

“不如我們比武吧,布庫像我欺負了你。”

策楞黑了臉,怎能容忍對方這般羞辱!

但是,布庫真的達咩!

而且布庫他沒把握,比武倒不一定會輸,“隨你,閣下用什麼武器?”

阿逆咧嘴笑出一口大牙,“當然也是刀。”

係統:【糟了,上當了! 阿逆最擅耍刀了,而且他的刀從他外公舊部那裡騙來的遺產,是一柄寶刀。】

眾大臣忍不住瞥向傅恒,心裡焦急,你能不能讓天音閉嘴,這不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嗎?

果不其然,本來策楞就嫌棄得不想跟對方接觸,壓力又大,被天音一說對方擅刀就怯了場。

策楞幾乎被阿逆壓著打,節節敗退。

忽然。

傅恒心聲激昂:【上啊策楞,這可是將來害死你的罪魁禍首!】

策楞瞳孔一顫,潛力爆發,一腳將人踹開,終於不再被動。

他定了定神,拿出十二分的狀態打了回去。

【是他!天天告黑狀,害你多次被皇帝派人羞辱斥罵於眾。】

策楞怒而奮起反擊,跟對方打了個有來有回,十分精彩。

然而,大家看他已在拚儘全力,阿逆卻看著遊刃有餘。

漸漸地,他又落於下風。

【是他!叛逃後詐降,反上密折誣告是你將他嚇跑,害你削職,你兒子們被貶為披甲人!】

【是他!在你起複大將軍追捕他時,屢次使詭計把你耍得團團轉,皇上氣得命你回京問罪,路上被他派人截殺!】

“啊——”

策楞怒吼一聲,殺紅了眼。

原來,他是這麼死的!不是死在戰場上,而是……死得這般屈辱、這般窩囊!

阿逆大驚,不知這人怎麼忽然越打越血性了?

明明打得毫無章法,但下手又快又狠,他不得不拿出全部實力,才能擋得住他的攻勢。

大清的眾大臣們皆全神貫注地看著場上局勢,他們本以為策楞是在驚怒後爆發片刻,便要竭力。

不想隨著傅恒的心聲,他沒有竭力,反而在戰鬥中蓄力!

可阿逆是有武學天賦的,也是上過真正的戰場的,當他也全力以赴,亂打的策楞終究不是他的對手。

‘鏘——’

阿逆的刀斬斷策楞的刀,“認輸吧!”

策楞險險避過刀鋒,手上隻剩斷刀,仍不認輸。

【你的長子為了報仇、為了替你贖罪,最終也戰死沙場!】

【唉,父子倆的屍骨都是和其他士兵混在一起收斂不回來那種……】

“逆賊休想!!!”

此刻,什麼異味、什麼敵強我弱,策楞都想不起來了,隻知道眼前人是仇人!

殺身殺子、害他背負罪名,死後不得翻身之仇人!

策楞再次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殺意,戰鬥中竟一腳將壯碩的阿逆踹倒,腳往他胸口一踩,刀鋒往下狠狠一插……

所有人驚呆了,也嚇出一身冷汗,那可是來使啊!

“住手!”

“策楞!”

在斷刃差點插入阿逆左眼時,策楞堪堪停住,“認輸嗎?”

阿逆此時早已嚇得麵色青白,等他的眼光從刀鋒上移開,對上策楞恨意滔天的眼睛時,更是嚇得手腳癱軟,再無一戰之力。

“認、認輸……”

訥親連忙上前,將自家大哥拉回去,“你……沒事吧?”

策楞的眼神失焦,胸口起伏不定,半晌無言。

直到……

係統:【咦惹~阿逆嚇尿了!】

眾大臣:“……”

策楞眼神陰惻惻地看過去:“……嗬嗬。”

準噶爾其他使者早就嚇傻了,為什麼、為什麼他們看到的,仿佛不是京城裡安逸享樂的浪蕩子,而更像是……

那些被他們滅族後,拚死也要拉他們下地府的窮途末路之徒?

他們傻住半天,才去把躺在地上動不了的阿逆給拽回來。

係統:【你說他都尿褲子了,不會還不洗澡吧?】

傅恒:【啊啊你彆再惡心我了,這宴會我一定要參加嗎,能不能早點回宮?】

眾大臣:……是啊,這宴會我們是非繼續不可嗎?

吹納木喀指責策楞以大欺小。

眾大臣:對對對,我們勝之不武,把孩子都嚇尿了,趕緊帶下去洗洗。

訥親:對了,你們今晚都好好洗洗,我們這裡不缺水,明天覲見聖顏可不要失了禮數。

吹納木喀等人:……

可能覺得丟臉,也可能是被策楞嚇到,準噶爾人不再找茬,宴會早早地潦草收場。

……

養心殿。

乾隆正在批閱奏折,在寂靜的夜裡,遠遠地,就聽到有人策馬疾馳而來的聲音

在紫禁城裡有騎馬特權的王公大臣可不多,這麼晚了,難道是……邊關急報?!

乾隆站起來,走到養心殿門口。

結果就看到說要去看熱鬨的弘晝,急急地下馬奔來。

“皇、皇兄……”

弘晝上氣不接下氣。

乾隆心頭一緊,“出事了?是不是傅恒出事了?”

其他大臣他不擔心,就傅恒總給他隨時要搞事的錯覺。

弘晝趕路太急,被風嗆到,張口就咳,隻能先點頭。

乾隆那個急啊!

“他出什麼事了,嚴重嗎?”

弘晝:“嚴重、非常嚴重!”

乾隆抓著他問:“那人呢,人在哪裡?”

弘晝:“……他讓彆人出了非常嚴重的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