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死!訥親是不是不行???(1 / 2)

乾隆對訥親的倚重,所有大臣都看得出來。

先帝大喪期間,訥親便以都統和領侍衛內大臣的身份,奉皇命協辦總理事務。

去歲十二月,訥親又以‘孝昭仁皇後外家’的身份受恩,進一等公爵位。

如今,他還兼任內務府總管。

朝堂上有何大事,訥親說話的份量也很重。

對此,老臣們心底是有些不滿的,畢竟訥親可以說是沒有任何立功的情況下,受到新帝重用和封賞。

更令人不爽的是,訥親為人比他們這些老頭子還死板,做事一板一眼,脾氣還不好,反正怎麼得罪人怎麼來。

如今聽到他的笑話,大多數人都在暗爽,心裡盼著天音多說點,他們愛聽。

係統:【讓我來查查怎麼回事?看看他是不行,還是當真有什麼不可言說之好?】

乾隆:-_-#……這、不太好吧?

大臣們:(O >`;lt; )☆你是懂我們的,搞快點搞快點!

訥親:……(▽皿▽#) 破天音你又亂造什麼謠?!老子很行!老子對男的不感興趣!

沒多久天音出聲了,語氣有點失望:【沒查到什麼特彆的誒,他有妻有妾,而且有小妾懷過孕,就是沒生下來。】

啊,就這……

眾人大失所望。

傅恒:【所以他為什麼生不出孩子呢?難道是不行,還是那什麼弱精症?】

眾人:啥?啥玩意兒?!

係統:【這個…行不行的,涉及閨房隱私,涉H的,咱們野史係統也不能探究哦。】

傅恒:【那他有看醫生嗎?中醫能看出來嗎?】

係統:【可以查到他沒這方麵的就醫記錄哦,如果不行是能診出來的。】

訥親表情麻木:……你倆夠了!小孩子家家管大人行不行乾嘛啊?簡直難登大雅之堂!

這日養心殿議事散了,回到南書房,許多平日裡並不喜訥親的大臣們紛紛關切:

“訥親大人,若是有難言之隱,不該諱疾忌醫啊。”

訥親:“沒有!我沒病!!我好得很!!!”

“訥親大人,你新婚夜看過那種書沒有?你家有沒有人教你房中術啊,會不會是沒做對?”

訥親:“有!我會!”

“訥親大人,你還年輕,現在勤勉還來得及。”

訥親麻了:“……”勤勉是這麼用的嗎?

看著大家往他下三路瞄去,訥親氣得臉紅脖子粗,“gu……呱(滾啊)!不需要你們關心!”

當日,訥親早早下衙回家,正好在養心殿門前偶遇了傅恒。

傅恒正要行禮,訥親橫眉豎目,怒瞪了他一眼:“哼!”

傅恒:【……烏魚子,他是不是因為床上不能一展雄風,所以喜歡在職場逞威風啊?怪不得人緣不好!】

係統:【是呀好好奇,咱們關注一下看看。】

訥親一個踉蹌,背影有些狼狽地快速離去。

他要回家去證明自己行,很行!

回到家裡,他養的三條大狼狗立刻迎上來,想跟他玩。

訥親往日都要陪愛犬玩一陣的,今日卻嗬斥馴狗的仆從,“爺今日沒心情,趕緊帶下去!”

罵完人,他直接往嫡妻的正院而去,然而被告知夫人正在招待客人。

“是誰來了?”

為了防止被下級的官員行賄,他特意養了三條惡犬看大門,如果是品級比他低的官員及家屬,馴狗奴仆就會故意放狗嚇人。

比他品級高的,他從不攀附,彆人也不會主動登門拜訪他。

“是鄂爾泰大人的夫人。”

訥親:“……”這可是稀客。

訥親有不好的預感,喜塔臘氏來,不會是跟今日自己的‘瓜’有關吧?

訥親隻能去書房等著了,他一邊吩咐奴仆去準備加餐,一邊讓人盯著夫人那邊,看鄂爾泰夫人什麼時候走,立刻來稟。

可他怎麼都靜不下心讀書,跟屁股底下有釘子似的。真的很想知道那夫人來乾嗎?

等到人好不容易走了,訥親迫不及待地去了正院。

夫人見到他,立馬紅了臉,“您、您今日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訥親開門見山問:“鄂爾泰夫人來做什麼?”

夫人把下人屏退,一張口臉更紅了,表情有點難以啟齒:“她、她……”

訥親:“你但說無妨。”

夫人:“她是特意來傳授我生子之道的,還給了我一個生子秘方。”

訥親:“……什、什麼生子之道?”

“哎呀,”訥親夫人羞惱得跺腳,“就是房中術!”

訥親不敢相信這居然是真的:“你們才第一次見麵吧,很熟嗎?她怎麼好意思開口的?”

夫人:“其實我看她也不是很想說,最後也是一臉豁出去的神色。公爺,這到底是何意呀?”

訥親捂住眼睛:“彆提了,你就當他們是在發癲吧。”

兩人說話間,晚上的加餐擺了上來。

訥親夫人一看,鹿血、黃精枸杞牛尾湯、冬蟲夏草雄鴨湯、羊肉粥、烤牡蠣……全是補陽的。

訥親夫人看呆了,“這、這這……”

怎麼訥親也突然很在意自己生不出孩子這件事了?

難道是皇上也看不過去,認為她沒給訥親生下子嗣,不賢嗎?

可她也沒法辦法呀,她其實悄悄去看過大夫,大夫說她無甚問題呀。

她偷看訥親,也不知道是不是公爺的問題……

訥親尷尬地咳了咳,“夫人,今日開始,咱們要更勉力些。你也要好好調養身子,為生子做打算。”

訥親夫人臉色爆紅:“是……公爺。”

……

隔日,乾隆禦門聽政事務較多,回到養心殿已是辰時正。

眾王公大臣以前下了早朝,都要去南書房整理一番,再過來內朝議政的,如今卻是緊跟皇上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