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在緊張哦。
我覺得他還有個大招憋著沒有放出來。
而我沒有戳穿他,隻是驚喜萬分地睜大眼睛,甜滋滋笑著說:“哇!這是送給我的嗎哥哥?我還以為是誰度蜜月用的新房呢~”
他沒有說話。喉結微微滾動,似乎有什麼話跳動在舌尖又被他咽下去,而後不甘心地再一次被他含在了唇齒間,迫不及待地想要吐出來。
所有的風聲、雨聲、世界的喧囂與風暴都被隔絕在外。
這個純白色的夢幻世界就像是一個在此刻獨屬於我和他的烏托邦,就連無聲的安靜和沉默的呼吸都一點也不會覺得尷尬,反而像是情人間心照不宣的默契。
“晴子。”他終於開口了,這一次,他主動摘下了那頂除了睡覺和做.愛時鮮少見他離身的黑色禮帽。
他步風淩厲的走到我的麵前,在站定於我麵前的那一刻,所有淩厲的氣勢又柔軟了下來,恰到好處淩亂的橙紅色長發都溫柔的像……像盛放在我心間的橙子花。
他垂下眼,從口袋裡掏出來一個印著Cartier的複古紅天鵝絨小方盒,強裝鎮靜自若地開口。
——“或許以後……你願意改姓叫中原晴子嗎?”
我愣怔了好半天,沒有反應過來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幾乎能閃瞎我眼睛,不知道究竟是幾克拉的鑽戒優雅地躺在盒子裡。
而我的中也哥哥緊張到甚至忘記了求婚這件事情需要單膝下跪。
然後我反應過來了。
他在……和我求婚嗎?
我看著此刻站姿筆直,麵色仿佛淡漠,實則垂落在身側的另一隻手已經握成了拳不住地微微顫抖,啊,試圖不讓我發現他在緊張的中也哥哥真是太可愛了。
我終於沒忍住,笑出了眼淚:“哈哈哈哈哥哥你不會在和我求婚吧?可是你都沒有單膝下跪誒!而且,你應該把戒指戴在我的手指上哦~”
他似乎終於意識到自己錯漏了最關鍵的那個步驟,麵色僵硬,耳尖通紅。
我笑著撲上前抱住他:“哥哥你好可愛!”
紅暈從他的耳尖一直朝著他的麵頰和白皙的頸側蔓延。
“那你……願意嗎?”他凝視著我的眼睛。
“如果你敢說不願意——”他假裝凶惡地說,喑啞的聲線微不可察的顫抖。
【重婚罪是要進監獄的。】阿統默默的開口提醒我。
我知道。
我明白。
可是,我們還沒有領證,也沒有說要結婚。
我不知道要怎麼去拒絕一顆真摯熱烈愛我的心。
反正,隻是答應他而已,隻是戴上戒指而已,真到那一刻了,再找借口一直拖延下去就好了,對吧?
我在心裡默念著他的姓,我的名。
Nakahara……Haruko……
好巧,都有五個A了呢,冠以他之姓,以我之名。
“嗚嗚嗚哥哥好凶我好怕哦。”我仿佛被嚇到了那般帶著笑,從他的手上拿走了那枚戒指。
“那我當然,隻能說願意啦。”
冰涼的戒指輕輕滑入左手的無名指,正正好好卡在指根處,嚴絲密合。
剛剛好,就像絲絲密密對接上的命運的齒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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