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不要老是想太多啦,你明明知道我隻有你一個愛人,而且……”
我有些害羞地捧著自己的臉,不動聲色的栽到他的懷裡,高高舉起那隻戴上了鑽戒的手指,在他麵前雀躍地揮了揮:“以後就不再是我和你啦,以後中也和晴子,就是‘我們’啦~”
——很久很久以前,你是你,我是我,隔著涇渭分明愛的分界線,‘我’和‘你’,永遠都隻能使用單數代名詞。直到某一天,某一刻,某一個墜落的時候,我被地心引力牽引著恰好落進了你的懷裡。
——從此以後,當我再想起‘我們’,當我再默念‘我們’,當我再回憶‘我們’,心裡的一隅不知不覺間,多了一個人。
他低頭,垂眸望著我,像搖曳的火光那般耀眼色澤的馬尾從一側垂落,又一次和我烏黑的長卷發纏繞在一起。
也許是這一聲‘我們’觸碰到了他心底最柔軟的地方,他像是認輸投降那般自嘲的笑了,低下頭,他迷人的下頷線像是劃破黑夜的利刃,在咫尺之遙逼近,滾燙炙熱的吻淹沒了我。
我輕輕將他綁著馬尾的發圈拽落——就像那一天,在摩天輪的夜晚,我在打開艙門前將
他的發圈那般輕輕的拽落。
“哥哥,我來教你一個新的遊戲吧。”曖昧的火苗雀躍在空氣裡,我在他唇畔輕聲呢喃。
在他怔楞而不知所措的瞬間,咬住他的喉結,拉著他的手跌落在床上。
他似笑非笑地睨著我:“看來妹妹被前男友調.教的很好。”
他低磁的耳語溫柔而冷酷,他望著我的眼神裹挾著壓抑不住的沉痛和尖銳的嘲諷,仿佛在控訴我——
——你怎麼可以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在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光裡,被另一個人調.教成了這般完美的性.愛玩偶?
【永遠都不要告訴一個男人你要教他怎麼做.愛……好了我要被強製下線了拜拜。】
我沒機會教我親愛的中也哥哥新的遊戲。
因為他無師自通的教我重新做人:)
當然……第二天一覺睡到了晌午的我們,終於意識到一件很嚴肅的事情。
我深吸一口氣:“哥哥,我們該去藥店買Yasmin了。”
他的耳尖又偷偷地紅了,嫻熟的擺出一副假裝淡漠的臉問我:“什麼是Yasmin?”
嗬,男人,我哭著求你不要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害羞呢!
這、這我也不好意思解釋。
“Hey穀歌,什麼是Yasmin?”我開口喚醒GoogleHome.
穀歌的智能機械音一板一眼的蹦出來極為官方的解釋:“優思明,即屈螺酮炔雌醇片,是拜耳旗下一款短效口服避孕藥。優思明由雌激素(炔雌醇)和拜耳自主研發的孕激素(屈螺酮)組成;孕激素刺激子宮內膜迅速進入分泌期而脫落,創造不適宜胚胎著床的環境。”
【我現在有點擔心有一天你會不會不小心意外懷孕但是沒辦法分清是太宰君還是中也君的孩子:)你們人類玩的可真花。】終於成功登入的係統嘲諷地開口。
【哦閉嘴吧我的統。】
不得不說,男人總是床上、床下兩幅嘴臉。
我親愛的哥哥他在床上有多粗暴,床下就有多紳士。
細致的將我塞進他的大衣裡(這點他和太宰也是極有默契,兩個人似乎都喜歡看我穿他們的衣服出門),甚至在我暗戳戳的想美麗凍人換上一雙尖頭小高跟的時候被他惡狠狠的製止了,強行為我穿上了一雙可可愛愛的……印著草莓的粉色老爹鞋。又醜又可愛。
當然,因為沒有穿上我自己想穿的尖頭小高跟,作為‘交換’,我軟磨硬泡讓他摘下了他自己無趣的黑色發圈,用我自己緞麵奶油色的紮頭繩溫柔的替他梳好了標誌性的漂亮側馬尾。
他這張漂亮得鋒芒畢露的臉,和那頭恰到好處淩亂的微卷長發,配上我奶油色的緞麵發繩,居然有種意味的和諧美感。
“哥哥如果我是個男人就好了。”在開車去藥店的路上我笑眯眯地說:“好想看哥哥……”
他向我投來危險的一瞥,唇角嘲諷地微揚:“你確定要說完你接下來想說的話?”
於是我默默把‘好想看哥哥在我身下哭出聲’這般虎狼之詞吞了回去。
“哥哥你在車上等我就好啦。”每一次這個男人出現都會惹來一片荷爾蒙沸騰的視線。
他蹙眉,明顯不放心我一個人進去。
總覺得皮膚饑渴症是一種病,而且會傳染——他一刻都不想離開我左右的樣子簡直就像是被我傳染了一樣。
但是上一次我‘犯病’……似乎是和他的上司在一起的時候。
“就幾步路,沒事了啦。”我笑眯眯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拉開車門。
我拿了一盒毓婷,正在貨架上挑挑揀揀找優思明的時候,身後響起一個有些耳熟的、許久未聞的聲音。
“晴子小姐?”
我轉過頭,驚喜的看見一張意料之外的臉。
織田作之助。
他身邊站著一個戴眼鏡的高個子帥哥,正禮貌而疏離的,不動聲色打量著我。!,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