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誠惶誠恐的退下了,小腿都在哆嗦。
我抬眼看了一眼笑容清淺的太宰,疑惑萬分:“我剛才說什麼了嗎?”
他輕笑:“也許是因為夫人在我身邊的原因吧。”
我思索著他這句話的深意,下意識的舉起手裡的杯子,想要喝一口酒潤潤嗓子,結果措手不及的下一秒,太宰溫柔卻不容置喙的從我手中拿走了裝著一杯就價值千金的柏圖斯的酒杯,就這樣當著我的麵,將這杯才喝了一口的酒,緩緩的,悉數倒在了地毯上。
——嘩啦。
他若無其事的將手裡的杯子一同摔碎,牽著我的手,走過一地狼藉殘骸。
“紅酒喝多了,會頭暈。”他溫柔地說:“太濃鬱了呢,不適合小晴。”
【不過太宰到底是為什麼會和中也形影不離啊?難道他們男孩子也和我們女孩子一樣,要手拉手一起噓噓嗎?】我困惑地問係統。
係統被我氣的笑出了電音。
【你的腦回路永遠讓我為之稱讚,我的寶。太宰君的安全,幾乎是由中也君全權負責的哦。】
啊,原來如此。
說到廁所——我的口紅被太宰這個混蛋蹭掉了。
“太宰在這裡等我一下哦。我要去一下,咳,廁所。”我小聲在他耳邊道。
他乖乖巧巧地點頭,這時候又看起來像個人畜無害的少年了。
仿佛剛才眼眸吞噬我的黏稠黑暗,隻是我的錯覺一般。
我鬆了口氣,在離開他幾步之遙後又能順暢的呼吸了。
儘管已經開始習慣那不曾止息的疼痛,但是在疼痛消失的那一瞬間,我依然還是會感到慶幸,就像囚於黑暗之人看到了黎明破曉那般得以喘息。
去往廁所的一路上我都在被各色各樣的人——所有路過看到我的人,行以小心翼翼的注目禮。
他們想要上前搭話,卻又明顯在顧及些什麼,瑟縮在最為禮貌的距離不敢上前。
我慢悠悠對著鏡子補完口紅,開開心心地享受著難得沒有任何疼痛的空閒時間,邁著近乎悠閒步伐出來——
然後和單手插兜走路帶風的酷哥·中原中也,打了個照麵。
:)好巧哦,你也補口紅嗎。
然後我看到了他夾在指間的那支吸燃的煙……
沒事,反正他現在不、不認識我。
我戴著隻要我自己不摘下來就不可能被看破的麵紗,應、應該沒事吧。
我在心裡瘋狂地戳我的統:【我的鏡像人偶呢??!】
係統幾乎秒回:【她在和尾崎紅葉說話哦。】
我垂眼,裝作淡漠的低下頭,想要就這樣若無其事的從他身側走過,而他似乎也沒有想要與我搭話的意圖,就這樣懶洋洋地倚著牆,垂眼把玩著打火機,‘啪嗒’一下點燃,而後又熄滅,再點燃。
我深呼吸,控製著心跳,快了,就快要和他擦肩而過了。
一步。
兩步。
三步。
勝利在……
他忽然冷冰冰地開口,語帶嘲諷:“嗬,夫人看見我,連聲招呼都不打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