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吟傷的確實有點兒重,”玉長老在看完自家徒兒之後就敢來查看林一夢的傷勢了,“隻是,這對南吟來說未必不是一種機遇。”
“你是說?”掌門看到玉長老的暗示,就知道也許這次重傷會打破南吟身上的禁製。
“是的,她身上的禁製似乎有鬆動的跡象。”玉長老說到,“南吟是她的孩子吧?”
“這……”掌門還在想著該如何隱瞞下去,就聽到玉長老接著說到。
“不必瞞我了,雖然是妖與人族之皇所生,但她身上的妖氣也很濃重,能瞞到如今已經算是大幸了。”玉長老說到,“就算我容得下她,其他長老也未必容得下。”末了,玉長老又說,“為了她的安危著想,還是儘快給她找一處安身之所吧。”直到現在,玉長老還是沒有辦法說出那句原諒。
“多謝你了。”掌門再次言謝,客氣且疏離。
玉長老不言語,轉身離去,有些事情本該放下的不是嗎?可為何我們就是偏偏放不下。
“誌淵,你有沒有辦法聯係到辛笛?”掌門無奈將白誌淵叫來,如今看來,似乎唯有魔教才能容納南吟了。雖是妖人,卻從未害人,更何況,南吟也並不知道她是妖人。
“師父,可是?”白誌淵問到,心中的擔心卻絲毫沒有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