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因何而生,又為什麼會存在在這個世界上。師父總說,‘不論是人是妖,是仙是魔,哪怕是一顆小草,隻要是生存在這世界的萬物,都有他需要完成的使命,和宿命。’可我仍舊不懂。
我與白誌淵本是同一座小鎮的孩子,無意中撞上魔族傷人,而我與白誌淵也就成了小鎮唯一存活下來的人。
‘幸存者’這個標簽不知道跟了我們多久。我想要為鎮上的親人報仇,渴望得到一直想要的實力。於是硬拉著白誌淵隨我一同去仙門拜師。
路上無意中遇上了現在的仙門掌門,他覺得我的資質不錯可卻不適宜仙門功法,所以將我送到了人人喊打的魔教之中。說我沒有過恨、沒有過怨、沒有過不服,那並不可能。
但當我發現,魔教並不像世人所說的那般不看,前任教主也就是我的師父,他待我如親生骨肉,傳我功法。我才開始感謝仙門掌門。
在我十五歲的時候,仙門掌門與我師父突然發現我的身上似乎被人下了什麼咒法,活不過三十歲,似乎像是魔音一樣充斥著我的耳膜。
在我二十歲的時候,我的師父化神,我始終不明白為什麼不為世人所容的魔教卻被天界所容,就像我不明白仙門掌門為何會跟魔教教主成為朋友一樣。而且,仙門掌門似乎也並未阻止白誌淵與我交往。
直到我遇見了南吟,似乎我這一生就是為了等她出現。可她有大好的青春,我無法讓她承受離彆之痛。與其深受其傷,倒不如不曾擁有過。
而當我看到倒在血珀中仍然笑著儘力將天山雪蓮地給我的她之時,我收起了自己玩世不恭的樣子,開始認真對待我們的這一份感情,分彆是很久之後才會發生的事情,我又何必為了未發生的事情而暗自神傷?珍惜當下與南吟的每時每刻不是更好。
回到教中我便火速安排與南吟的親事,我的新娘永遠值得最好的,值得震驚三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