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外地過來的客商,來找她拍賣這崖柏根雕。
要知道崖柏長於懸崖之上,本就是珍稀樹種,又是做根雕的絕佳木材。
這些年在市場上,絕對是有市無價。
她手上這一顆,沒有經過過多地人工雕琢痕跡,但是卻自帶一種龍騰九州的霸氣。
她可以肯定,掛牌拍賣價,絕對不低於三個億。
“知不知道上一個比這小一倍的崖柏根雕賣了多少錢?”
墨天羽抱著懷裡的皮卡丘,還是一臉懵逼,“多少錢?”
“這個數。”
墨母舉起兩個手指頭。
“二千萬?”
“不是,是兩個億!!”
要不然她也不會如此鄭重其事,換了衣服,洗了澡,連過多地護膚品她都沒有抹,就差沐浴焚香了。
她手裡這織錦原本是配另一塊帝王綠原石的,也被她拿了過來,到現在她都覺得整個人在做夢一般,手還在打顫。
如今,這玩意可是祖宗。
“鈦!”
“這麼貴?”
“那這個比它大一倍,我們是不是不會破產了?”
心情猶如過山車一樣,墨天羽直接站了起來。
“當然不會,我們會活的比誰都好。”
墨天羽激動地想拍桌子,看了看桌麵上的這魷魚乾。
這哪裡是魷魚乾,這是爸爸!
她得離遠點,萬一碰了。
“媽,這東西,你怎麼得到的?”
“媽長的好看,好看有好報。”
墨天羽:……
還說她二百五,那是好人有好報。
“媽,那我今天可以吃大閘蟹嗎?”
要知道,昨天她都已經準備好去乞討了,晚上就啃了口大饅頭。
現在,她啥都想吃。
“當然,乖女兒,彆說大閘蟹,管夠。”
“好勒。”
蒸螃蟹去。
“少吃點,太涼了,你大姨媽來,有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