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施書反應過來,一時間,後背全是汗。
兩隻耳朵緊張的豎起來,就希望下麵有人舉牌,打斷他的叫價。
可是拍到了兩億,那在座的都在掂量。
立馬回身看向掌櫃的,眼睛瞪地幾乎要凸出來,和瀕死的土撥鼠,沒有什麼區彆。
猛地踢了一腳掌櫃的。
“快,取消競價。”
“好好好,取消,取消。”
取消之後,君施書隻覺得後背和在水缸裡泡過一樣。
整個人生生死死一回。
上次,他被坑了那批小葉紫檀,就被君芩罵了個狗血淋頭,要不然後來反坑了墨家,他可就破產了。
這次要是透了全部家產去買一個崖柏根雕,那君芩估計能掐死他。
隻覺得周圍看他的眼神,全是奚落和嘲諷。
原本是過來看墨家的下場,現在倒是變成了他丟人。
遮了遮臉,灰溜溜走了。
君施書走了,拍賣會,依舊繼續。
最終以五億六千五的成交價,被顧五拍賣到。
……
“多謝顧五爺照顧,這崖柏根雕您是要現在去帶走,還是我稍後給您送過去。”
顧五擺了擺手,“墨老板,咱明人不說暗話,我就想知道,這崖柏根雕的賣家是誰?還有,二樓那位客人,能否幫忙引薦,若是墨老板願意,往後三年,墨家古玩店的生意,我包了。”
墨母心跟著顫了一下。
這不是生意的問題,這是靠山。
有了顧五這句話,她就是與千家打擂台,千家也不能對她怎麼樣。
倒吸了一口十月份微微涼的空氣。
“顧五爺,不是我不願意幫您,那位爺,不是我能做主的,我隻能給顧五爺透一句話,你說的這兩個人,是同一位。”
顧五隻覺得僵持了一晚上的眼睛,有些酸澀,又隱隱地覺得怯。
畢竟他可是在三叔手底下,“教育”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