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逸陽皺緊了眉頭,“大哥,她一個小丫頭懂什麼?”
“你倒是懂,能把自己老婆氣懷孕,你比一個小丫頭好哪裡。”
千逸軒隻覺得荒誕,他這位二弟,一向話不多,最是靠譜,結果三十多歲了,搞出這種事。
千逸陽吐了一口濁氣,沒繼續。
柒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上麵的血漬已經被洗掉,但是不知為何,還覺得濃重的去不掉。
以生物學的角度,那孩子不足三月,還不是一個生命體。
但是,它卻是被它的母親期盼已久的。
柒月抬頭,神色複雜地看了一眼千逸陽,又看向君芩。
那些曾經被她忽略的點,終於一點點串了起來。
君芩被柒月這刺骨涼的眼神看的毛骨悚然,“你這丫頭,你父親問你話呢,你盯著我做什麼,知道什麼就說什麼,不必慫。”
柒月抿了一下唇,“我隻知道嬸嬸流產了,至於二叔有沒有出軌,問嬸嬸更合適。”
千逸軒察覺到柒月有所隱瞞。
輕輕咳嗽了一聲,“逸陽,你留下,不管怎麼樣,夫妻一場,你得照顧柳伊,我們。”
千逸軒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隻見君芩長舒了一口氣。
忍不住眼神不對,還是不動聲色的,牽起君芩的手,“我們先回去。”
說著,轉身離開。
千逸塵回頭看了自家二哥一眼。
似笑非笑看著千逸陽,“二哥,好本事。”
千家三兄弟雖然名字起的如出一轍,但是實際上,並不是同一個母親。
這位二哥,是千老爺子曾經的風流外債。
千逸陽被看的不自在,強撐著尷尬一笑。
“三弟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沒什麼,隻是二嫂流產了,這可是二哥第一個孩子,二哥還笑的出來,真是辜負嫂子的一番癡情。”
千逸陽臉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