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的宴會,她是唯一主角。
黑色的轎車上,許誕收起玩世不恭,“對上羅誌遠,你有幾分把握?”
“你指的,哪個把握?”
君九黎眉眼一轉,眉間的嫵媚風流,就變得冷冷清清,剛剛還是鬱金香,如今,就是黑薔薇了。
“當然是這個。”
許誕摸了摸脖子,他可是收到消息,羅誌遠新拿到一批晶石,馬上就要進階,如果等他進階,他可就再也沒有機會殺他了。
“許公子什麼也沒有做,就想我身先士卒,是不是可笑了點。”
許誕看著翻臉無情的君九黎。
果然,女人是鱔魚變得。
“嘿,我怎麼沒有了,那丫頭手裡的藥包,不是我給拿下來了。”
“用你拿,打草驚蛇。”
許誕:“……”
就煩跟這些姑娘說話,心思多的跟針一樣,一紮一個窟窿。
“你倒是動不動手?”
君九黎沒說話,隻輕輕一笑,“我可不與弱者做交易。”
一個藥包而已。
許誕眉頭直接皺成了蠟筆小新,他,很弱嗎?
……
許誕帶著君九黎一走進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這次聚會,是在鎮子以前的酒吧舉辦的,算是許誕的大本營
羅誌遠坐在主位上麵色不是很好。
“許誕,你來了?”
“遠哥!”
許誕朝著羅誌遠走過去,還沒有走到一半,就直接被羅誌遠一個啤酒瓶砸在了原地。
許誕一愣,手心滲出一點點汗,“遠哥?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