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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應你，無論，你要什麼，我都答應。”
阿克琉斯記得自己當時的回答。
少年氣憤，如何能忍受心上之人的背叛。
尤其還是故作無意的接近。
如果當時的他心性更加成熟，或許他不會選擇答應君九黎。
但是也不一定。
因為這個女人，她太聰明了。
“我要你能得到的，所有神格的三分之一。”
阿克琉斯一時語塞，這個侍女，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神明的神格，是力量的來源，她們這些卑賤的造物，根本不配擁有。
也不可能擁有。
“可以，我答應你。”
“但是，如果你做不到，我會親自送你去冥域，陪我那些巨人舅舅，日日被磋磨，你的這個孩子，也是一樣。”
所有這個詞，雖然不是量詞，但是君九黎敢這麼說，就說明，她很有把握。
想想自己能得到的神格，阿克琉斯的心也跟著顫抖起來。
權利，那至高無上的王座，沒有人生來就會厭惡。
“起誓。”
君九黎看向阿克琉斯，這些神明的嘴臉，她在記憶裡，已經看清楚了。
唯有法則之下的誓約，才是一切交易的基礎。
她即便聰明，但是在這個神明為至高的世界，也隻是一種畢竟大且靈活的撲了蛾子。
要想存活下去，必須先依附，然後，偽裝，反客為主。
一步，都不能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