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沒有蔣玉涵的身手。
這位五黃姐自幼練武,身手矯健地很,他打不過。
“多謝,多謝。”
“不客氣,既然五殿下非要開,那便開吧。”
蔣玉涵拿袖口遮了遮,也不敢離君九黎太近,儘量小聲開口,“君姑娘彆急,我表弟一會就過來了,你彆怕。”
君九黎:“我不怕,開吧,再耽擱下去,就誤了下葬的時間。”
司楠溪眨了眨眼,不虧是他表弟看上的人,就是狠。
這棺木一看,以後不管君九黎走到那一步,沒有護住自己母親的棺木,都會被罵的頭破血流。
……
仵作:“殿下,這君丞相從表麵上看,並不是下毒而亡。”
“怎麼可能?你再仔細看看?”
仵作:“下臣已經看的很清楚了,殿下要是不相信,可以找比我更有名的仵作。”
這李仵作,已經是正好羽都最有名的仵作,他說沒有問題,那自然是沒有問題。
五殿下隻覺得後背一陣陣發涼,這不是完了?
等等,這古代,鑒定方法單一,“你剛剛說表麵,那有沒有可能是你不認識的毒,要剖開,看看。”
仵作也深吸了一口氣,實話,這麼多年,即便他是仵作,也是遵循死者為大的,這剖開?
咽了咽口水,“殿下,這事我做不來。”
司楠溪看的,簡直是頭皮發麻,他這位五表姐是真瘋了,瘋的透透的。
“表姐,這仵作也驗完了,你就彆胡鬨了,跟著下葬,好好道歉。”
司楠溪這麼一說,一旁的管家立馬安排下人把棺木合上。
“大小姐,我們走嗎?”
君九黎淡淡掃了五殿下一眼,“走吧,彆耽誤了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