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文山往前踏了一步,站在餘姚旁邊,雖然看著清瘦,但是卻是氣勢十足。
“莫不是餘姚大人心虛了,知道我手中這東西,你答不出,餘姚大人覺得五殿下玷汙死者,如此慍怒,那不知餘姚大人,自己罔顧死者,是何種罪責?”
餘姚一冷,白胖胖的臉越發白了,“你胡說什麼,我何時罔顧死者?”
房文山不理餘姚,直接跪了下來,“君後大人,這是我手中的信箋,是三年前,平岩洪災一案,餘大人貪墨的證據,那是無辜死去的流民,原本應該被朝廷妥善埋葬,餘大人卻貪了下葬的棺材錢,把那上千的屍體丟入蘇河之中。”
“事發之後,為了掩蓋此事,還殺了一百多的鄉民,直接挫骨揚灰,比之五殿下,我看餘大人,更是禍國妖孽!”
餘姚初初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聽完房文山的話語,才後背汗毛直接豎了起來。
“房大人,你這是血口噴人,我不過是一個禦史大夫,何來的實權,能貪墨這些雪花銀,倒是房大人,對這事如此了解,分外可疑。
三年前的事,拿到今日說,莫不是故意為之,我知這禦史大夫是個得罪人的官職,腦袋都綁在褲腰上,但是我與房大人卻是無冤無仇,房大人何苦為難下臣?”
餘姚這段話說的那可是泣淚漣漣,相當的真心實意。
比之剛剛要五皇女去死,可是真誠了不下百倍。
“餘大人不必來這一套唱念做打,你說的對,我不過一個禮部侍郎,若不是看那些百姓冤魂無處申訴,百官這麼多人,我為何不說彆人,單單說餘大人?”
房文山那可是禮部侍郎,平日裡乾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練嘴皮子,餘姚哪裡說的過。
加之餘姚也胖,跪了一天,滴米未進,哪裡還有力氣,隻能指著房文山,一口一個你,說不出彆的話來。
“聽聞餘大人府上還有一個異北來的歌姬,真不知餘大人,到底是心向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