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君九黎離開之後,司理還是覺得不舒服。
“殿下,為何君九黎就確定房大人,一定有解決之道?”
“身為子女,卻任由欺辱她母親之人逍遙,此人心思,殿下……!!!”
大皇女看了看袖口,黑色的血漬,對著司理揮了揮手。
“不是房大人有解決之道,而是她給了房大人解決之道。”
畢竟這事牽扯到她母親,餘姚又曾經是君嫣的得力屬下,若是由君九黎揭發,隻怕會被說成是夾帶私怨。
她親自把餘姚貪汙的事情捅破,給了父君和她一個在朝中立威的機會。
卻對於母親受辱一事蓋過去,隻是希望她父君看在她退讓的份上,不追究君嫣的罪過。
人已經死了,就這樣吧。
不然以她父君對於君嫣的恨,隻怕查貪墨舞弊,會把君嫣從棺材裡拉出來,鞭屍。
隻是今天之事,她那位愚蠢的妹妹破壞了父君的計劃,沒讓父君搶到先機。
且君若玉已經死了,君家隻剩君九黎,她又身上帶著舊傷,與子嗣無緣。
“司理,這個世界,不是心思多,就一定是壞人,不是所有人都如你這般光鮮,生下來,就是司丞家的大小姐,沒有人爭家產,舅父還是當朝君後,當個伴讀,還是馬上要繼位的天子。”
若是人生是一條康莊大道,誰都想走。
司理不服,她也是有努力的。
但是今天之事,換她,她會忍嗎?
隻怕,不會。
……
“倒是如你所願,餘姚死了,你答應老身,可以醫治我那郎君的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