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整個屋子裡的氣氛沉甸甸的,幾乎可以氤出水來。
蔣玉涵手中的大紅豆啪嘰,碎成兩瓣,露出裡麵白嫩嫩的芯來。
司楠溪使勁咽了一下口水,莫不是君姑娘移情彆戀,在外麵三年,遇到了彆的鶯鶯燕燕?
表弟可是嗜潔之人,要是如此,怕要和君姑娘一拍兩散。
這麼一想,倒是很生氣,當初沒法做出承諾,何必迎合表弟。
直接抱著蔣玉涵,“表弟,不難過,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君九黎既然不懂慧眼識珠,那我給表弟重新挑一個良人。”
“不過,那裴思語,看著實在不行,不如,我去揍她一頓,把婚約給你解了?”
蔣玉涵掀開眼皮,看著麵前一張大黑臉,“鬆開。”
“表弟~”
蔣玉涵:……
抬眸朝聽雪看過去,“把他帶走。”
羽都雖然以女子為尊,但是聽雪帶著司楠溪遊曆了三年多,見識的人多了去了,似蔣玉涵這般,有皇族氣息的,可不多。
雖然在羽都,被一個男子命令,很是跌份,但是如果這個人是蔣玉涵,那就另當彆論了。
“楠溪,過來,聽殿下怎麼說。”
她見過君九黎,那人一身月牙白,在簌簌風雪中,如鬆柏翠竹,那樣一個風光霽月之人,斷然不會是戲耍感情之輩。
“君姑娘是不是很早就回來了?”
這三年,羽都發生的事情,聽雪也沒有可以去打聽,主要是怕司楠溪聽多了,會思念家鄉,後悔跟自己出來。
“恩。”
蔣玉涵撚了撚手中的珠子,倒也不算很早就回來了,大抵比司楠溪早回來半年左右。